自杀，难那些喜过山车和蹦极的人就很过分了么？”傅贤搂着自己纠结的小猫抚，“你喜的又不是真的｀，只是安全的游戏嘛…之前你没法确定的时候不就果断叫停了？”

    叶想起之前的误会，耳朵又烧了起来：“…对不起…我应该更信任你的…”

    “这事，不试一怎么知呢？”傅贤想起自己临门一脚突然刹车，憋得差吐血，几乎要接着上的回忆，顿时觉得叶的担心也不无理，“虽然很想，但咱们确实没有心灵应嘛，有什么说来就好啦。”

    叶捧着盔，陷了沉思。虽说没有心灵应，但傅贤看了他一会儿，忽然猜到了他在琢磨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如果那个男生…和大哥两人也能说各自心里的想法，这些事就不会发生，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客死异乡么？”

    叶把盔回了上：“没用的。他人生路上的陷阱，大多是在很久之前就埋了的。他只是一个…终究没能逆天改命的普通人而已。”

    38.雨林边缘

    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倾盆而，我拉着傅贤挤在果摊的棚，呼着燠的空气。不远的墙边坐着一个老乞丐，一白稀疏的卷发，面前放着个破草帽，里面丢了些零散的钱币。他微微扬起脸，让随风飘屋檐的雨滴稍稍冲洗脸上的灰尘，一张沟壑纵横却廓分明的面孔。

    游人们就没这么悠闲了，匆匆忙忙四散避雨，原本闹哄哄的公园空地一安静来，只剩一孤零零的半大小象。

    小象的上罩着块塑料布，面披挂着浮夸的盛装，一摇动起来就叮铃铃响。它在雨中呆站了一会儿，忽然神经质地猛烈甩动鼻，跺了跺脚。镣铐嵌，却已经不再疼了——如果鞭打和刺戳也不再疼就好了。

    “啊，是她们！”傅贤忽然发现了之前的百合组。两人正坐在路边小摊的棚，分享一盘酱郁的小吃，辣得吐。瘦个女人正在检查相机里的照片，时不时拿给金发的恋人看，两人笑得角都堆起了细纹。

    “她们在一起好多年了啊！”傅贤搂着我慨，“真好！”

    我摸摸他的手，扭去看那只小象。雨很快停了，两个女人收起东西，起手挽手继续旅途。她们经过老乞丐，金发女人还摸些零钱丢那破草帽里。傅贤跟上去走了两步，回却发现我停在了小象面前，伸手抚摸它糙的肤和稀疏的发。

    “你想骑大象？”傅贤扑哧一笑，“对哦，现在除非在VR里，已经没有这项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