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喊娘。

    盛鸿见阿萝这般模样，既心疼又着急：“她这是怎么了？为何一直哭闹个不停？”

    看别人的孩哭闹有趣，到自己的时候，却如心被掐了一般，别提多心疼了。

    谢明曦也心疼不已，忙轻拍阿萝的后背，为她顺气，一边无奈笑：“往日多是我带着阿萝睡。如今她渐渐大了，我便让娘带着她。她中不会说，心里却明白得很。便时常哭闹。”

    盛鸿立刻：“既如此，以后我们一起带着她睡。”

    谢明曦瞥了他一：“你每日回来得迟，略有些动静，便会吵着阿萝眠。”

    这倒也是。

    盛鸿女如命，很快想了法：“以后我回来得太迟了，就去书房睡。”

    也只得如此了。

    夫妻两人想说话，什么时候说都行。还是先顾着阿萝才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隔日一大早，盛鸿和廉夫一同去了军营。

    谢明曦和林微微收拾妥当后，随顾山去了顾氏书院。

    谢明曦曾来过书院几回，对书院里的环境颇为熟悉。了书院后，轻车熟路地了学舍里。

    学舍宽敞整洁，里面设有二十余张整齐的桌。二十余个女童坐在书桌前。最小的八岁，大的也只有十一二岁。

    这些女童，皆普通，既无显赫官宦千金，也无富贵人家的小。衣服倒还算整洁，偶尔还有打着补丁的。容貌有清秀众的，也有女童相貌平平，还有一个，肤略黑，脸上了些麻。

    往日的莲池书院，一个个皆是家中心教养的名门闺秀，聪慧伶俐。

    前这些女童，自是远远不及。

    不过，她们目中闪烁着的喜悦渴望和对夫发自心的亲近喜敬重，也和莲池书院的学生们不同。

    “学生见过夫！”舍正是那个脸上有麻的女童，一张声音格外响亮。

    所有女童随之一同起，一起声：“学生见过夫！”

    “都坐吧！”谢明曦素来喜怒不形于，此时却角微扬，目中闪温和的笑意：“我姓谢，你们称呼我一声谢夫便可。”

    那个脸上有麻的女童，大着胆问：“听说今日来为我们上课的夫，是蜀王妃娘娘。谢夫就是蜀王妃娘娘吗？”

    谢明曦略一：“正是。不过，在书院里，你们只称呼我一声谢夫便可。”然后，笑问：“你便是这间学舍的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