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动不休。到最后，只化为短短的三个字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卿，对不起。

    我到底还是没能和你白到老。

    赵卿中泪，走上前来，和鲁王相拥。夫妻两人的怀中，还有如珍宝的一双孩。

    “殿，你没有对不起我。”赵卿哽咽的低语：“我嫁给殿之后，殿一心待我，从未负过我。这一生能得殿倾心相待，我已无遗憾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，你不是有意要谋逆造反。先帝无德无量，得藩王们无路可走。你不得不反。”

    “成王败寇。赢了自然喜，输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心中委实放心不一双儿女。若有一线生机，我也都苟且偷生，活着一日，便能看顾儿女一日。”

    “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。殿，对不起，我不能和你同生共死了。”

    鲁王一颤，将赵卿搂得更了些。低声喃喃：“卿，我此生、最幸运的，就是、娶你为妻。”

    “如、果有来生，你、再嫁给我、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赵卿泪而笑：“好，如果辈我们还能相遇，我们再夫妻。只是，我可不愿你什么皇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两人都平百姓。日过得清苦些也无妨。只要我们能每日相守就好。”

    鲁王的泪落。

    霁哥儿和蓉儿都大一些，已懂得什么是谋逆，什么是生离死别。此时哭得撕心裂肺，令人不忍侧目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闽王的牢房在最角落。

    尹潇潇领着霖哥儿牢房后，将霖哥儿抱起来，放闽王怀中。在闽王满是歉疚痛苦的目光，尹潇潇低声：“你多抱一抱霖哥儿。”

    想来，以后也没这样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霖哥儿搂着亲爹的脖哇哇大哭：“爹！爹！”

    闽王心中一阵剧痛，搂住儿，眶通红，沙哑着声音喊了一声：“潇潇。”

    尹潇潇鼻间酸涩难当，将转到一旁，待中的意稍褪，才重新转过来，抬看着闽王：“你从什么时候有了谋逆的心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