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个明白。徐老夫人，说话不可鄙！”

    徐氏忙了净的角，一脸羞愧地应：“是是是。我老婆市井，说话野惯了，污了太后娘娘的耳朵，太后娘娘大人有大量，千万别见怪。”

    俞太后此生从未见过徐氏这样的鄙之人，既厌恶又恼怒。原本要兜着圈问的话，索直接问了：“好，哀家问你，外面那些传言，是否属实？”

    没等徐氏吭声，俞太后便慢悠悠地补了一句：“你未嫁谢家之前，曾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众人的目光皆落在徐氏的脸上。

    那张布满了皱纹的平庸脸孔，僵了刹那，很快恢复如常：“我老婆敢作敢当，没什么不敢说的。我年轻时候过暗门生意，儿的亲爹是谁我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俞太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众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就连谢明曦，也未料到徐氏直截了当地承认了过暗娼之事。这样的“营生”，令人羞于启齿，确实不那么面……好吧！是十分不面！

    徐氏不但承认了，还理直气壮地直了膛：“我自小没爹没娘，被婶娘养大。婶娘着我暗门，我不从就没活路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我攒了些银，便带着儿从良嫁人。”

    “嫁人之后，我没过半分对不住丈夫的事。我心将亲儿养大，还以私房银，养大了继谢钧，全力供他读书，将他培养成才。”

    徐氏越说越激动，很自然地两手叉腰，沫横飞。昔日市井野的模样毕无疑：“我对得住谢家，对得住自己的亲儿，也对得住丈夫继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知我这段不光彩的过去，却从未嫌弃过我半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都不介意了，外面那些人凭什么指手画脚指责我？”

    说完这一番话，徐氏的脸孔满是激动的红，一双睛闪着灼人的光芒：“这些年，谢家上人人敬重我，没人来揭我的伤疤痛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那些外人，倒想指着我的鼻说三四。呸！”

    “我一没害人，二没伤天害理的事。不就是年轻时候走了歪路吗？难就不准我改过自新了？难就不准我从良嫁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说到底，无非是想借着此事来羞辱谢家门第，羞辱皇后娘娘！我老婆偏偏要昂首，让世间所有人都看着，皇后娘娘半分都不介意我的过去，对我这个祖母恭敬孝顺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的皇后娘娘，谁敢说她忤逆不孝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好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