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淘气的小宝儿，也被颜妹妹教得服服帖帖。”

    几个孩里，小宝儿最淘气好动，整日上蹿，没个安分的时候。

    秦思荨怀了后，无力束小宝儿，索将小宝儿送了蜀王府。

    颜蓁蓁对束孩颇有一手，左手右手糖葫芦，很快将小宝儿治服了……小宝儿再也不敢拉扯卿儿的发她的小脸了。

    “阿萝走的时候，几个孩都哭得不成样。”回想起当日离别时的景，顾山犹觉好笑不已：“尤其是佑哥儿。”

    几个孩童里，佑哥儿年龄稍大些，也最安静沉稳。

    谁也没料到，离别之际，佑哥儿哭得最厉害。

    “阿萝原本哭得也起劲，见佑哥儿哭得凶，反倒张安起佑哥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顾山着嗓学阿萝说话，惟妙惟肖：“佑哥哥，不用急。我回去之后，就让我爹旨，让你们回京城去。到时候，我们便能重聚了。”

    谢明曦扑哧一声乐了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在笑阿萝人小鬼大，还是被顾山难得淘气的样逗乐了。

    这一年多来的笑容加起来，也不及今天多。

    师徒两人笑了一回，谢明曦才张：“为官一任是五年，现在才三年多。蜀地被治理得颇有起，盛鸿一时舍不得将他们都调回京城来。”

    顾山笑：“陆迟赵奇他们还年轻，资历太浅。现在回京，也没什么益。”

    朝堂有朝堂的规矩和惯例。再是天亲信，也没有二十多岁就三品官的理。此时回京，只能从六品官起。

    倒不如在蜀地踏踏实实为官一任再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顾山对朝堂之事素来没什么兴趣，很快又将话题转到了阿萝上：“在蜀地的时候，阿萝和佑哥儿他们几个一起，皆由我教导读书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回了，你是何打算？”

    谢明曦不假思索地应：“当然还是师父继续教导阿萝。论才学论人品，这世间难还有比师父更之人？”

    顾山被这一记拍得心愉悦，也未推辞：“也好。我这把年岁了，不便时时奔波劳了。书院的事，都由你们年轻人忙活去。我只好好教导阿萝。”

    谢明曦抿一笑：“那就辛苦师父了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，师父就和我同住椒房殿里。我命人收拾一间宽敞的书房来，足够容纳十余个孩童读书。以后为阿萝挑些伴读读书，也颇为便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