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室。

    我坐在急救室门外。

    一个人这样呆坐着，手机突然响了。

    “喂……”

    江莫焦急的声音从那边传来：“你们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报医院的名字，江莫不久就到了。

    我站起，不知能不能靠近他。他近，眉蹙得那样，抬手一掌打在我的脸上。

    “你给时明毒？”又一拳打在我的肚上，毫不手，“桌上的钱是你从时明那里翻来的？”

    看啊，幸亏我没有拿着钱跑，否则我毒拿钱走人的罪名就坐实了。

    一血吐，我抬看着江莫的脸，如此熟悉的一张脸，如此熟悉的表。他如那夜一样，因为别人的谎言，对着我发火。

    衣领被他揪起，他压我在墙上。

    “他要是事，我和你没完！”

    轻轻握住他揪住我衣领的手腕，“不是我的，你信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是谁？他自己啊！”江莫甩开我的手，一脚扫在我的膝盖上，我吃痛单膝跪地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这样照顾他的？我的清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……”

    江莫，这样一个聪明的人，在时明遇难的时候，永远保持不了冷静。

    真，是不是就是这个样的……

    你他，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。他受伤了，错的一定是别人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……”我再也站不起来，这样狼狈的跪在他面前，为自己最后的挣扎。

    他一脚踩在我的肩上，“你还是懦弱的不敢逃跑对不对？不过如果你真的拿钱走了，天涯海角，我都会抓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在他们的手段前，我除了栽一个又一个圈外，什么也不了。

    “他事，你陪葬。”冷冷对我说完这句话，他一脚踢开我。

    急救室门开了，时明中毒，但是抢救很及时。

    我又救了他。

    可是没人激我。

    安排好了病房，江莫跟过去照顾时明。

    我站在门外，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。他那么单薄，那么脆弱，那么珍贵……

    江莫温柔地握着他的手，放在边吻着。

    再也不用摇摆不定了，时明用生命帮他了选择。

    我转离去。

    一个人沿着路的边缘走着，一直走到路灯亮起，一直走到自己再也走不动。我站在路灯，看飞虫在灯飞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