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还想给无尽秀一狂战士的玩法，结果失败了，哈哈。”温怀兴笑着说，“不过大况无尽应该看明白了，无尽，怎么一直站在那儿？”

    迟惟仿佛看到了一个迷失方向的孩童，只不过，温怀兴和普通的孩童不一样，他不会哭闹，却更让人觉到他的脆弱无助。

    温怀兴此刻很想就此线，但是一旦他线他在这些后辈人心中的形象就会轰然倒塌，尤其是无尽之刃，他还记得自己当初和无尽之刃第一次见面的景。

    偶像和粉丝一向是相辅相成的，有人说他教来一个近乎全能的好徒弟，可他更想说是齐凯成就了他。

    迟惟本就不是落井石的人，这况安抚无尽之刃才是最好的选择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帮着温怀兴逃过这次诘问，否则的话，温怀兴永远也不会面对自己。

    齐凯说：“剑雪上，我想跟你学打游戏。”

    那时候的齐凯，也就是无尽之刃还刚上中，背着书包的男孩经常站在战神俱乐的门堵他们，但每次看到他，齐凯却从不过来，只站在远看着他。一开始以为是羞涩的粉丝，温怀兴没太当回事，到后来，温怀兴发现，几乎每次门都能看到这个男孩，恍然间发现，男孩已经在俱乐门站了一个多月。

    他最对不起的人也是齐凯。

    无尽之刃脸上的愤怒越发明显，外人看不到的绪指数表上，无尽之刃的绪已经快要突破临界值，不断在黄区域摇摆着。

    那时候，温怀兴已经坐上了神坛，在退役之后，每当想起这件事他都认为是齐凯让他保住了玩游戏的初心。

    无尽之刃绷着，低哑着嗓音问：“为什么最后抓住血沸腾满层的机会，五年前的你都能到，为什么现在的你反而不到了？”

    他本就没有逃脱的余地。

    温怀兴面对着两人不容退缩的目光，说：“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一成

    “小凯……”温怀兴察觉到无尽之刃即将崩溃的绪，走向无尽之刃，想拉住无尽之刃的胳膊，无尽之刃退后一步，抬起，那双睛里面埋伏着狼一样的凶狠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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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怀兴一怔，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况和自己的成名一战极为相似，可结果正如无尽之刃说的那样，五年前技术还很稚的他到了那么细致的作，而五年后的他却错过了转瞬而逝的机会。

    是他将齐凯捆在了战神俱乐，是他扼住了齐凯的翅膀。

    有一天，温怀兴又看到了站在远看着他的齐凯，他和边的队友说了抱歉，主动走向了齐凯，问齐凯：“小朋友，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无尽之刃没有开，开说这话的人是迟惟，“你抓住了机会，可你在那一瞬间犹豫了，那一瞬间的犹豫就等于放弃，温老师，我也想问你，你为什么要放弃？”

    所以，他那些丑陋的事最不想让齐凯知。

    左右夹击。

    “温老师，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无尽之刃低垂着，低喃，“你为什么现在不到了？”他开始不断重复着为什么。

    温怀兴勉地笑了笑，说：“我年纪大了，反应跟不上，一秒对我来说太难把握了。”

    当时齐凯的回答他至今难忘，午夜梦回时分，温怀兴经常梦到齐凯那时候稚的脸庞上决的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