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被打成一盘散沙，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什么。

    差远了，真的差远了。

    看到这盘，甘草却没说话，对酌影成三说：“待会儿清川问起来，你帮我答了，反正人你已经得罪了，我就不和这个稀泥了。”

    结果，顾书白回到休息区的时候没有问他们的看法，直接把甘草换上了台。

    梦间人疑惑地问顾书白：“两个妈要怎么打？这要打到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看甘草会不会放。”顾书白的语气很冷淡，得梦间人说不话，放？没必要吧？两个妈而已。

    甘草上台之后，和梦间人打了招呼，安抚：“放松一，别太张啊。”

    连输两场，而且都是输得很难看，梦间人心里压力很大，心态有放不平稳，他勉笑了笑，刚想却听见甘草说：“我会稍微放，你放心，不会输得很难看。”

    梦间人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盘踞在心的张一散去，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梦间人也说不的复杂绪，不甘、愤怒、气恼、懊悔……刚才滋生而的绪全都挤在一，不断发酵，一地往上涌，冲得梦间人发酸。

    但梦间人没说什么，他也无话可说，在沉默中和甘草开始了这一局。

    事实证明，甘草的确是妈中的翘楚，得何文乐的真传，也许在细腻上不及何文乐，大局观上不如匪石，但单挑的时候，加血与输两者平衡得很好，最亮的是一些乎意料的小路、小招，贯彻了他以往的战斗风格。打了四十多分钟，居然生生地打空了一个妈的血量。

    躺在一片灰白的世界之中，梦间人神直勾勾地看着模糊朦胧的世界，心里的绪更加复杂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们了。”顾书白谢。

    甘草摆摆手：“我也没怎么好好打，不用谢，再打去，他要没自信了。很多年轻人起步就夭折，以他的天分来看确实可惜。”

    顾书白理解地，甘草别要走，见酌影成三还站在原地，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酌影成三说：“你先回去，我再看看这个梦间人的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