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西音半天没绕过来，“什么狗？”

    气得小顺学了两声狗叫。

    晚上的Pub看着像新开的，黎冉一去就跟老板熟络得很，左手搭着赵西音，“这是我们儿。”右手勾着小顺，“这是我家的黑狗。”

    老板往二楼去，正对舞池的卡座，他一没找着人，刚准备走就被周启喊住，“这。”

    老板大方，“酒挂我账上。”

    想了，起让了座，“我透透气。”

    “前些天我回家里吃饭，听我二哥说，今年的商业十大杰新青年，又有周狗一席之位呢。”

    “哟哟哟，你帮他说话。”黎冉捶了锤她肩膀，一脸伤心绝的模样。

    赵西音，“她是好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她对你，比你亲妈对你还要好。”黎冉坐近了些，“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，你事的那时候，老师在国巡演呢，我哥也在，说看到老师接到电话，就坐在椅上哭。那晚上的演效果不是特别好，她绪很低落的，是她职业生涯里绝无仅有的差错了。”

    黎冉是好玩的，估摸着也是借这个由放松嗨一嗨。这姑娘也是神奇，平日窝在工作室里足不宅的很，结的朋友倒不少。她之前有个外号，自己给自己取的——三里屯小仙女。

    “你别跟我说那么多，我听不懂，我就知你刚才护着周狗。” 黎冉不迷糊，喝

    走时，他忽然对赵西音笑了一，“赵妹妹，玩好啊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嘻嘻哈哈往她上一靠，“拜托你别老拿过去说事儿，我就谢天谢地了，每次我都得正儿八经地回答一遍，我自己都觉得尴尬。”

    黎冉凑到她耳边：“周启。”

    黎冉打了个响指，“快！”

    Pub的卡位设计成背靠背，周启坐着的地方，就这么巧的是和赵西音一榻之隔。他一个人，这边的灯都灭了，偶有余光轻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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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染了酒，人都变得惬意随，赵西音听笑了，“你别给人起外号。”

    音乐声太大，赵西音没听清楚，就被黎冉拉去蹦迪了。

。”

    黎冉叫了好多啤酒，两人都还能喝，四小罐去睛都亮了。友就是这样，陪你笑，陪你醉，想疯的时候一块疯。黎冉贪杯，自制力不如西音，到后面就开始放飞了。

    周启的牌面往一罩，“跟谁？”

    转的光在她脸上错，彩斑斓挡盖住了绪，半晌，赵西音说：“这么多年，我早放了。”

    黎冉把剩的半杯果喝完，看了她好几，还是问：“你一去，就难免跟孟惟悉打。”

    周启在屏风后玩牌，桌上已堆了一叠筹码。老板走过去，告诉他：“小赵也来了。”

    黎冉蹦跶完一圈来，赵西音给她递了杯果。黎冉一气去半杯，问她：“你要回去舞，老师肯定兴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嗬，就说怎么没瞧见您。”

    “小黎，还有一男孩儿。”

    周启没说话，把这局玩完，才说：“你照顾着，推酒的别去她们那桌。”

    周启坐在沙发上，桌上搁着车钥匙和手机，就这么安安静静的，脸上慢慢带了笑。

    赵西音嘴抿了，越发沉默。

    赵西音哭笑不得，正儿八经地解释了一通，手在半空比划，跟学术讨论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