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个！”

    老程不惯着，顺着话还给他，“同理，小西现在单自由好姑娘，你发的脾气——那也是个。”

    顾和平立刻竖起拇指，“程吉，等着受死了。”

    周启还真没生气，维持着姿势，面沉如海，里几分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赵西音这边，那日给了倪一个威后，这丫倒是安分了不少。和那群塑料小妹又有说有笑的，只是见着赵西音时，讨厌依旧讨厌，可还是怵了，气焰没那么嚣张了，回回都绕走了。

    这周已经《九思》舞蹈分的动作学习阶段，来的老师又换了一拨，各方人士明显五八门起来。什么制作人，什么总助理，什么经纪总监，名一个比一个大，赵西音这人记不太住脸，过一天谁都想不起来。

    光鲜耀的圈少不得金钱名利，也不缺俊男人一脑的往里扎。今天上午来的一男的，姓秦，前呼后拥，份还神神叨叨地保密，装腔作势地指了一番，用词生凹造，听着特玄乎，就是跟舞蹈搭不上边。

    赵西音站在最后排，听了三句就知，这人是个什么路。

    指完了，偏偏有姑娘特吃这一，地围过去，一一句“秦老师”叫得乖乖甜甜。秦哥笑起来腻的，说你们好好表现，表现好了，以后多的是机会。又问工作人员，团里练得最好的是哪几位。

    赵西音拉着岑月赶闪了去，让他们一圈来找不着人。

    午的时候，岑月悄悄告诉她，“我看见好多人加了秦哥的微信号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侧目，“你也加了？”

    “加啦。”岑月说：“是他加我的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哦了声，“没什么，加就加了呗。”

    又晚些时候，负责后勤的事人了名，说这几个留加训。

    统共也就三个，岑月没名，赵西音被留了。负责人笑着说：“你们该兴，秦哥让老师推几个表现不错的人员，再由他引荐上去，拍摄时的舞蹈分也能多脸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没说话，另外两个看起来倒是开心的。

    负责人说：“收拾一吧，也不用刻意换衣服了，十分钟后有车来接，到了也别怯场，问什么答什么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