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女人么？踩得我脚都不会压油门了！”

    周启只顾烟，敞开车窗，半刻钟的功夫，已是第三。

    顾和平也是个细心的，等路上了大，才问：“你和那个医生认识？你能叫她名字。不过我看她的反应，似乎不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周启把烟摁灭在烟灰缸，又旋烟，被顾和平空的右手住，“行了行了，你熏肺呢，我车昨儿刚洗，窜得全是味儿。”

    周启把烟盒丢去后座，神平平：“季芙蓉，季医生，小西姑姑的朋友，我四年前在一次饭局里见过。”

    他记忆力从小准，中的时候数学尤其好。脑天生锐，不能说过目不忘，但只要他有心，什么都能记住。赵西音是他最大的“有心”，关于她的一切，他都镂骨铭心。

    顾和平这就不意外了，“但看季医生那反应，似乎没想起你？”

    周启冷笑一声，“她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故意扮陌生，故意对他的攀谈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顾和平从后视镜瞥他一，调侃：“莫非你还老少不忌，啧，周哥儿，味真够重的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瞎说什么胡话？”周启绷着脸。

    顾和平不敢再提这茬，转了话题，“小西姑姑还在国？”

    周启嗯了声，“在，她公司筹备上市，我听证监那边的消息，就这两个月了。”

    “哟，那得回国了。”顾和平笑得言不尽意：“您这又得碰上一尊佛了。”

    周启面怏怏，表不自然起来。

    顾和平当然知赵西音的姑姑赵伶夏是个什么路数。生猛得不像个女人，日化生意，在那个圈也算人尽皆知。年近五十没有结过婚，过得十分自我，但边也不缺男人解开心，活脱脱现代版的武则天。

    周启当初结婚为了过她这一关，着实没少吃苦。赵伶夏在婚礼当天指着他鼻威胁：“你敢对我赵家姑娘不好，我打断你的！”

    英姿飒飒，杀气腾腾，周启天不怕地不怕，还就怕了这位姑姑。

    几年后的现在，离了婚，散了家，周启的没断，还在。

    赵伶夏说要对她赵家姑娘好。

    他对赵西音还不够好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