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。看着大大咧咧，但很。赵西音问过几次，黎冉都是一脸“老娘第一”的利语气，“呸！就姓顾的这公还想追我？倒贴我都不要！”

    孰真孰假，谁又摸得准呢。

    吃完小块糕，两人还是有自制力，没敢多吃晚饭。正商量晚上去哪儿逛呢，岑月睛一亮，忽说：“你不是一直想学钢舞吗？”

    赵西音眨眨，“怎么学？”

    岑月抿抿嘴，像偷吃糖的小孩儿一样，“我们去酒吧好不好？！”

    赵西音想了想，也是跃跃试，“行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MIY酒吧。

    老程嫌外吵，嚷了一声：“谁在那儿近啊，搭个手关门。”

    顾和平叼着烟，眯清手里的牌，“我去，这DJ打的什么碟啊，鬼吼鬼叫的，牌都打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关了门，还吵的很。

    周启心烦意燥，牌一收，往桌中央一扔，起走到吧台边，一威士忌直接喝光。老程提醒着：“不能这么喝法啊，刚才不还说疼吗？”

    “喝，让他喝。”顾和平特欠揍，“喝个肝寸断，喝他个胃血，再一次医院，我就能帮着再把小西骗过来。”

    老程笑眯眯的，“会说话就本书。”

    顾和平踢了踢周启的鞋尖，“老板，给稿费。”

    周启闭了闭，一副拒人千里的架势。

    闹归闹，但顾和平和老程这一刻真不敢再往过分的地方说。他们也知赵西音上发生的那件事了，就在跨年夜的前一天，两人都在周启家待着，他房大，晚上在卧室打个地铺，三个人睡一间屋。

    半夜的时候，周启梦魇吓醒，整个人猛地坐起，一背的汗，大大吐气。老程真吓着了，踹了顾和平一脚，离得近，赶开灯啊！

    光亮里，才发现周启里混着红血丝和泪，就这么崩溃得失声痛哭。那样的哭声，那样的绝望，老程这么稳得住的人，差都潸然。也是那晚，周启说了一切。

    “酒真少喝，这东西伤肝，您现在这承受不住。”顾和平对酒保使了个，东西收得净净。

    老程问：“小西那边，你究竟怎么打算的？”

    换以前，他一定威风凛凛地说：“再追一次呗，迟早复婚。”

    但现在，他真不敢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