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秘书咽了咽咙，默默想，是的，狗粮吃腻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刚过来看到门停辆迈赫，你换车了？”

    半小时后茶馆歇业，老程和顾和平走过来，“一晚上就见你捧着个手机也不挪，看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老程今天茶馆忙，晚上七多还有排队的。昭昭不在，他一个人忙不过来，“我说那两人，死的么，不知来帮我啊！”

    提起此人，周启并不兴，劝顾和平，“行了，你去帮老程吧。”

    徐秘书严谨尽职，态度保留，“周总认识很多年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一行行的有多，顾和平念了来，“……顾浩天邪魅的笑容快要把程贝贝化，你这个小妖，女人，知不知你在玩火……

    周启关了免提，手机举在耳畔, 车窗外灯光一折而过，他的侧脸忽明忽暗，那一刻的静止, 像是时间之外的人。赵西音跟了又说了两句, 周启低笑了起来，被哄得很开心。

    周大爷和顾大爷靠在窗边聊得正嗨，谁也没理老程。

    “真绝了，天天占我这地儿，吃白的白狼。”

    电话挂断，车悄然无声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周启看了徐秘书, “你这什么表, 晚上吃多了, 消化不良？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那专属他的低沉, 裹着关心, 携着柔，让人本无法招架。赵西音不想让他听自己的慌，瓮声打断，“周哥儿，我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顾和平笑他，“你和昭昭闹别扭，拿我们撒什么气？你看周哥儿和小西闹掰的时候，周哥儿拿我们撒过气吗？这就是差距。”

    我！周启你看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！”

    一条路顺去二环，先送周启回梵悦。他车后，副驾驶的公关组女同事立刻开始八卦，“徐秘书，周总这是好事将近啦？”

    周启淡淡，“沾到狗屎，膈应，索换了。”

    手机屏幕还亮着，密密麻麻的字。周启也不遮挡，任他们看。

    周启顿了, 笑了笑,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讲的故事很好听。”赵西音不忘夸赞，闷闷：“就是男女主名字取的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周启正声提醒，“别扯到我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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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个人是哥们儿，年龄也相仿。但在绝大多数的相里，顾和平和老程仍然习惯以周启为主心骨。顾和平是个会来事的，走去那边，估计又嘴贱了老程，把老程气得眉都歪了。

    “哪个女生啊？没听到一风声呢。”

“我你”, 是散赵西音心云的最后一风。

    周启在电话里叫她的名儿：“西儿？”

    顾和平听他话里有话，很快联想到，“庄邱惹你了？”

    周启也不隐瞒，那天别车的事言简一说，顾和平气得差摔杯，“他有完没完了，玩的都是狠招数。也是拿不着证据，不然早逮了他！”

    “这话别让周总听见，好好工作。”徐秘书严谨说。

    “哇，日久生啊。”女同事愁眉苦脸，“那公司好多女同胞要失恋喽。”

    “顾浩天和程贝贝？”周启解释说：“随便取的，想到顾和平和老程, 姓氏借我用用。”

    她睛了, 脑袋埋在被里，鼻音一的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那辆也才买没多久吧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哈哈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