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，她手机来了视频。周启也就嘴上调侃，其实很尊重人，拉开了些距离，也不打扰。赵西音说：“我在西安，你看这灯，漂亮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靠，嫂回来了，嫂。”

    “你微信里那么多女的，总不能太丢人不是？”赵西音小声说。

    两人在相机取景框里依偎。

    赵西音无奈极了，“智商税了，走路也用不着多久哎。”

    画面半秒定格，照片就拍好了。

    就见周启调开相机，揽住她的肩，把轻轻靠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周哥儿什么时候办婚礼，酒记得从我这儿批发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笑着躲，“周启，你正经！”

    最后是顾和平，“周启请群发红包雨，别躲着不声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把他的脸往反方向推，“不许看我隐私。”

    她原地转了一圈，手机伸。

    赵西音看他还真发，十几个不带眨的，他们仨男人的群，老程把昭昭临时拉了来，红包抢完，昭昭又退了群。

    周启哦了声，“那我早几年就已经不止看过了。”

    就这一张照片，没有任何文字。赵西音拦都拦不住，哎的一声，“你也照张好看儿的！！”

    听是陷阱，周启很有求生，“我微信从不加七八糟的人，跟以前一样。手机密码都没改，是你生日，不信你自己看，随时经得住组织检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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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启挑眉说：“张啊？”

    就这一会儿工夫，周启的微信就炸了。他好友圈的人几十条信息的发：

    也就发个朋友圈的功夫，观光车就到了终，司机说可以车了。

    赵西音抢过来一看，愁眉苦脸，“周启，你好心机，把自己照得这么帅，却把我照得像个小呆呆。”

    周启

    “……你走就走，手放哪儿呢？”赵西音无语。

    赵西音抡着拳捶他，小声嗔骂，“你混！”

    “她姓冯，就我跟你说过的，那年在青海遇见的好心人，如果不是她好心载我一程，我真得冻死了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一脸懵，“这坐了不到三分钟吧？”

    老程言简意赅，就回了句：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周启若有似无地碰，装得貌岸然，“手，没放。”

    司机讲：“没事儿啊，回程也可以坐。”

    周启把手机抢回来，笑着说，“很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！”

    周启从后面环着她，“陪你走。”

    视频的是一个五十多的妇女，周启没想到，便多看了一。赵西音很快就把镜转开了，几句问候之后，挂了。

    说完，就发了朋友圈。

    真是一个冷漠的红包杀手。

    “周哥儿真的过年了！”

    在一起了，那些痞坏就不遮不掩了。灯景甚，赵西音忙着发短信拜年，低不看路。周启挡在她前，拽着她胳膊不让被撞到，他瞄了一，她从不群发那些问候语，一个字一个字地敲，特正式的拜年。

    亲朋好友完一圈，云心，小月亮，黎冉，小顺儿，赵西音犹豫了，给苏颖也发了条。这些是周启知的，之后她发的那些，他一个都不认识。

    又走到周启边，屏幕挪过来些，“不是一个人，这是我……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