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西音问：“你知苏颖么？”

    周启今天没穿西装，一件短款的黑羽绒很休闲地披在上，“知，对你不的那个。”他侧过，“怎么？对你使脸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呢。”赵西音说：“她想让我拍完这电影后，去艺术中心舞，学《霓云奔月》这一支，然后跟着她全国巡演。”

    周启问，“你什么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想好呢，”赵西音努努嘴，“这边拍摄还没结束，先缓一缓吧。”

    周启嗯了声，“我不涉你的决定，怎样都好。”

    赵西音笑着跑过来，从后搂住他的腰，脸在背上左蹭右蹭，“周老板你怎么这么帅呢！”

    周启被她蹭得有站不稳，笑着说：“以后都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收拾好了，临门前，周启从屉里拿了个东西，走去正在换鞋的赵西音边，然后她掌心，“跑来跑去的，不方便，这车你先拿来代步，开不惯我再给你换别的。”

    是一辆崭新的奥迪。

    赵西音拿驾照很多年，驾龄也不短，周启对她技术还是有谱，独自上路没问题。两人都到这份上了，再推辞和划清界限实在没必要。赵西音大方接了，还蛮得意地晃了晃，“以后换我来接你班。”

    周启牵住她的手：“荣幸之至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这辆新车也不知他什么时候买的，手续牌照一应俱全，赵西音适应了一程后，就提上了速度，开去了城郊苏颖的那座艺术中心。

    而这边，周启往相反的方向，去了城西。

    “周先生，您这边请。”护士带路，上三楼。

    整洁明亮的走，两边分布着医生办公室。最当，周启推门去，颔首：“胡医生。”

    此人清瘦，文质彬彬的模样，四十却看不太年龄。他说：“启，你坐。”

    “检查报告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胡医生从屉里拿一个文件夹，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他，然后手指在其中一项上了。

    周启心里有数，抬起，“你的建议。”

    胡医生说：“先观察，如果你的不适症状持续加重，再一次复查。”

    周启默了默，“好，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这边走位再多一，潇潇，你看直了，队伍不直，对，转过来，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