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竖到妹妹前，被她一把拍开，“好好开车。”

    程一帆耸耸肩，收回手认真开车，中不忘八卦：“这回又是什么事？谁住院了？”

    “兰董的千金。”程一曼言简意赅，“不小心动了胎气，住院一周，今天院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你们兰董年纪不大，女儿都结婚怀了啊……”程一帆慨了一句，“哎，不对啊，她老公怎么不来接她？”

    程一曼沉默。

    程一帆秒懂：“未婚先？”

    他转而嘱托自家妹妹——“曼曼，你以后有了男朋友，如果要尝禁果，记得一定叫他。态度一定要决！”

    程一曼：“……你好你自己吧！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——”程一帆的话说一半，戛然而止。他脑中闪过一个女孩儿极诱惑的声音——别这个了，多不舒服啊……

    那天他喝了酒，又已经跟那女孩儿过一次了，俩人都是第一次，得彼此都不舒服。后来在女孩儿的哀求就没再持……

    然后第二天一早，女孩儿就不见了，床柜上还放着一沓钱，比房费多两倍不止。

    这是把他当郎了吗？他拿着那沓钱愣了一会儿，被气笑了。

    而他再也没遇到过那女孩儿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，这事儿好像有蹊跷。

    莫非……

    程一帆赶甩甩，不可能的，那女孩儿虽然妆艳抹，但床-上功夫十分青涩。

    或许真的只是尝个鲜……

    大家都是成年人，都会有需求嘛。在你我愿的况，去共度了一夜而已。

    想那么多什么……

    “哥，哥？”程一曼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。

    程一帆应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我在问你，你们工作室的资怎么样了，如果实在不行，我跟兰董去推荐一。”

    程一帆立刻否定：“不用！”他担心自己态度，又放了声音，“放心吧，已经有眉目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真的！”

    “那好吧……”程一曼看着他，“哥，这阵你总熬夜吧？瘦了好多。”

    “傻丫。”程一帆笑了一，“你不也是很拼？”

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，程一帆忍不住嘱托她：“曼曼，不要总是用兰董的人。”

    程一曼抿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