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胞胎，近来胃不适，也常觉到肚胀痛，想预约您帮忙诊断看看，您什么时候有空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就有空，今天上午十之后都是之前预约看诊的了，你要是方便，就十之前来我家，我帮你看看吧。”老者和蔼，“我目前在市妇幼挂诊，各证件都齐全，你可以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您。您的地址是……”

    老者告诉她地址，又安抚了她一句：“不要太张，怀双胞胎是比较辛苦，腹胀痛和胃不适也都是正常现象，别自己吓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谢谢您。”

    “保持心舒畅，放松些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兰玉蓉挂断电话，想到自己昨晚的消沉表现，也是懊恼不已。

    本来没多大事，自己钻角尖搞得不适，的确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兰玉蓉跟陈阿姨说要去看老中医，陈阿姨有张：“要不要告诉程先生？让他陪你一起去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用了。现在太早了，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我就是去看看胃。”兰玉蓉。

    “那我陪你去吧！”陈阿姨解围裙，决定，“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兰玉蓉担心吃了早餐会对诊断有影响，就没吃早餐，只是带了两个小面包。

    两人刚从车库去到大门外，就发现程一帆的车缓缓驶来，停在了路边。

    程一帆降车窗，陈阿姨也降车窗，跟他打招呼：“程先生。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程一帆诧异：“这么早，你们要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陈阿姨看了后视镜一，有些犹豫。

    程一帆车，绕到陈阿姨车边，拉开后车门，上车坐在兰玉蓉边，目光落在她脸上：“怎么了？是不是不舒服？”

    兰玉蓉解释：“这两天胃不好，昨天张给我介绍了一个老中医，我准备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兰玉蓉沉默。

    “那天说好的。”程一帆盯着她。

    她叹了气，抬回视程一帆：“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因为孩才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程一帆打断她的话，“你一直都很好。是我！——是我想用孩接近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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