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趟，拿了几换洗衣服过来。”程一帆跟兰玉蓉代，“希望你不要觉得我迫不及待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啦。”兰玉蓉笑，“正好明天你陪我去产检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这次得多检查几项。”程一帆忽然起，“对了，再量量血压。”

    晚上量的结果比白天低了一，程一帆没那么担心了——还好还好。

    兰玉蓉叫他陪自己去园散步，两人慢慢悠悠溜达了十来分钟，程一帆就把人劝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今晚早休息吧。养蓄锐，明天产检，肯定要好几血。”程一帆扶她回房间，嘱托。

    兰玉蓉在床上，叹了气：“为什么要提醒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最怵的，就是血了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程一帆飞快，“回来接着给你大餐，好把血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说是这么说，但想把血补回来，其实没那么容易。尤其兰玉蓉怀双胎，各项检查比单胎还要多还要复杂，血的频率也更一些。着实辛苦。

    程一帆给她把睡衣找了来放在床边，然后吻了吻她的眉心：“早睡。有什么况直接喊我。我会把客房房门留半尺空隙的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“晚安。”

    兰玉蓉笑盈盈目送他离开。

    程一帆回到客房，打开衣柜，看见里面挂着的几属于自己的衣服，莫名有了几分归属。

    他洗漱完毕后，也换了舒适睡衣，如约把门打开了半尺的空隙，倒在床上，拿手机，摆了一会儿，才躺睡觉。

    睡是不可能一睡着的。

    以前他习惯睡晚，即便开始调整作息，也差不多到十一才睡，现在刚十，他还不困。

    再就是……第一晚住女朋友家，他有兴奋。

    从兰玉蓉邀请他的时候，他的心就于兴奋状态了，然后一直维持到了现在。

    恐怕还会继续维持去，明天，后天，一星期……甚至更久。

    不过，再兴奋他也迫自己闭上睛培养睡意。

    明天好早起，早带蓉蓉去产检，这样结束的时候也凉快些，不会到正的大中午才结束，还要挨晒。

    要不然明天还是带把遮伞吧，万一产检的人太多……

    程一帆一边盘算着明天所需的东西，一边培养睡意，半小时后才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程一帆准备妥当，带着兰玉蓉去了医院产检。

    照程，果真被了不少血，兰玉蓉脸都有发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