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影响。你有觉到我抱不稳你吗？”

    兰玉蓉听他突然提起上次的抱抱，有猝不及防，害羞了一：“还、还成吧。力气大的。”

    程一帆握住她的手，了：“所以，放心吧，我的手早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朱文光在旁边又吃了一嘴狗粮。

    他轻咳一声，打断他们：“你们俩别太过分了啊，我还是个单狗呢。”

    “来，多吃好吃的。”兰玉蓉和程一帆一起把菜往他手边推了推。

    “能问问你的手是因为什么受伤的吗？”朱文光好奇。

    兰玉蓉之前就猜测过这事肯定有隐，此刻听他这么直白地问来，有无奈：“吃都堵不上你的嘴。”

    程一帆笑笑：“没什么不能问的。手是打架的时候伤的。”

    朱文光惊讶地瞪大睛，这回不敢随便问了，歉然：“对不起啊，我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我是觉得这事已经过去了，不提也罢。不过你们想知的话，说说也无妨。”程一帆想到当年的事，也一脸唏嘘，“我年轻那会儿，也是年少轻狂不服输。比赛次次第一名，且经常甩第二名好几条街……第一名的奖金也非常多，我不知收敛，也不知藏拙，就被嫉妒的人盯上了。”

    朱文光和兰玉蓉都静静听他说这些往事。

    “几年前，这个行业和圈都还不规范，黑幕肯定是有的，堵博注也算常见。我们队当时跟我聊过几次，想让我在几次比赛的时候，放放，我没答应。我那时候需要钱找我妹妹，也看不惯他们这样虚假……”程一帆自顾自倒了杯茶，“一来二去的，就得罪了不少人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也有很多人跟我站一边，毕竟很多人都是怀揣着梦想去的，大家都想正大光明地拿冠军，也是真正着这个行业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队当时的第二名……一直想打败我成为第一名。就使了个不光彩的手段，我找他对峙，他不肯承认。后来我们队还偏袒他——毕竟第二名放第三名放全队除了我都放，比赛肯定是会输的，输了比赛，他们反而有更多钱拿，从好赌的俱乐老板那里得到的好更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