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，一旦动了念，则会前功尽弃，脉逆行而亡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没人？！”陶靖衣震惊。

    “你见过东方玥笑吗？”

    陶靖衣老实地摇。她见过的东方玥，从到尾都是一个表。

    “一旦修炼这门功夫，心就会被它影响，七六断尽，那时，人不再是人，而是神，这便是修成绝世武功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人有七六、喜怒哀乐，而神，断念，斩尘缘，无无，这世间的一切，都和他再没关系。即便怀绝世神功，那也只是一没有了灵魂的躯壳。

    “东方玥现在还算人吗？”陶靖衣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？”段飞白似笑非笑，“小师侄若是怕了，不如搬来和我同住，我这里可比望月阁还大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小师叔的好意，不过，我懒得挪窝，望月阁好的，大师兄他……也好的。”

    陶靖衣没注意到，段飞白的神黯了几分。

    八卦这么久，粥也凉得也差不多了。粥熬得稀，可以直接当喝，陶靖衣直接将碗捧起来喝，碗比她的脸大，这样一来，她整张脸都埋了碗里。

    她“咕噜噜”喝半碗粥，将碗放后，眉间多了一粒米。

    段飞白抬手，将那粒米拈起，提醒：“你的脸没贴好。”

    陶靖衣“啊”了一声，用手摸了一摸。段飞白伸手，将她的面贴好。

    “明明好看的，为何要故意扮丑，还编那么多瞎话。”

    陶靖衣不好意思地说：“小师叔，我并非有意瞒着你，实在是……我有苦衷。”

    至于那些瞎话，是为了博取这位小师叔的同心，从他手底里讨些好。这位小师叔烤的手艺这么好，想来，饭的手艺也不差。若是把他哄好，以后就有福了。

    这些小心思段飞白自然是一猜就知，至于“苦衷”二字，他更是知晓得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他垂睑，密的睫掩去底的绪，轻声问：“什么苦衷？”

    陶靖衣叹了气，一脸不想提的表。

    段飞白：“或许我能帮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帮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段飞白脸上兴趣更。

    “我有一个仇家……”提起段飞白，陶靖衣的两条眉怂拉来，“我必须躲着他。”

    段飞白的面微微僵了一瞬，中似有苦涩漫开，将“仇家”二字反复咀嚼了好几遍。

    原来在她的心底，对他的定位不过是“仇家”二字。

    “既是仇家，杀了便是。”段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