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，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追错了？”

    韩炳挑眉，掩护着他一步步移动，想绕过刺客，往回路跑。

    三人动作皆是一滞，面上闪过错愕。

    韩炳的前开了血窟窿……没错，一剑贯穿的那……估计隔着还能看到对面的光……

    那三个刺客居然就这么就地商议了起来，都是些傻的吧……徐泗满脸黑线，朝韩炳偷偷使了个。

    “不能吧？”

    “废话，就是冲着他我们才追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徐泗心急火燎地一把撩斗篷，试图分散刺客的注意力，：“你们追过来前能不能先睁大睛瞧清楚？我不是你们要杀的太爷，你们追错人了！”

    韩炳背对着他，双微眯，密切注意着那几名刺客的动向。目前有三名现了，正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向他们小心翼翼地近，另外还有两个，隐藏在暗，等着补刀捡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正当他绞尽脑地编理由想往回找补的空隙，那三名刺客迫不及待地一同发起了攻击。

轻轻拽了拽那只手的衣袖，悄声问。

    徐泗形一顿，糟糕，把馅儿了个底朝天。

    韩炳右臂中了一箭，还拖着个用没有只会扑腾的菜，应付得略为艰难。对方持剑，实力不容小觑，三面夹击之，他渐渐落于风，上左一右一被划了不少或或浅的伤。

    徐泗突发神力，激勇，不光自己在那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冲跑的暗中存活了来，还成功地把韩炳拖上了岸。他把这一切的大难不死都归结为：狗刨式游泳技能的伟大。

    徐泗刚刚探去的步还没来得及收回来，前就一片反着光的寒刃闪过，神经末梢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，一个大的躯朝他飞扑过来，一声闷哼后，两人齐齐栽倒河里。

    “那人我认识，街上看见过。锦衣卫指挥使。”

    “祁昌什么样你们知吗？”

    加上方才奔跑也消耗了太多力，韩炳的气息越来越不稳。

    “他真太假太，杀了再说！”

    伤的血染红了他那明黄飞鱼服，徐泗拼命地捂住也止不住血在汩汩往外冒，

    哒哒的衣服全贴在上，他拧拧衣摆，俯去查看韩炳的伤势。这一看，吓得他直接开始习惯地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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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问。”

    然而他们的意图还没开始实施，就胎死腹中。

    徐泗的狗刨式游泳曾被他宿舍那几个哥们儿嘲笑了很久，但那又怎么样呢？只要人得好看，材又有料，你游得再挫，妹也会贴上来让你教她。何况，徐泗私以为，狗刨怎么了？省力又好学，慢是慢了，关键时候也能靠它救命。没病。

    “那他说是就是，说不是就不是了？”

    “素闻江督主的近擒拿和剑术皆是一绝，今日怎么……”是的，从刚刚开始韩炳就觉得不对劲。这江督主脚步虚浮，盘不稳，神慌，反应也慢半拍，说是东厂厂公，倒像是个没经历过战事，且半个练家都称不上的黄小。

    爬上岸，徐泗环顾四周，估摸着他们被带了起码二里地。

    “江督主，我只问你一个问题。”韩炳的声音里丝毫不见慌，变不惊。

    “不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