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滴妈呀……”老又重复了一遍，英华并不知老人怕他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仙而老人是妖，更多是因为他是他。

    老焦虑地想着，不经意地抬看了一梁舟所在的楼层。那个人又回来了，该怎么办！

    英华说：“时间不早了，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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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梁舟。”

    老人哆嗦着了，这次连话都不敢说了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看着老人就要走过去了，英华突然声喊。

    “我滴妈呀……”老拍打着自己的，后一条茸茸的尾冒了来，晃啊晃的，显然是吓得不轻，都快原形了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英华说，接过东西转走了。

    怎么办，那个人又回来了！

    老人吓了一，那铃铛便也跟着“当啷”一声。他哆哆嗦嗦地转过，问英华：“先生，有什么事吗？”声音还算稳定，但却连看都不敢看英华一。

    梁舟赶：“不晚不晚，你再坐会吧，我给你洗果。”

    英华便告别了梁舟，走了夜中。

    老人才刚刚松了气，伸手去额的汗。不知怎么回事，这老人明明年纪已经很大了，形佝偻，脸上也满是饱经风霜的皱纹，唯独一双手却是白白，跟小孩似的连个茧都没有。

    老人吓得连连说：“是巧合，是巧合，前一阵老朽不适，收摊早。”他努力鼓起勇气说，“先生您要吃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梁舟一开始莫名到有些失落，但是听到后半句话又兴起来：“好啊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对了。”英华的声音再度传来，吓得老人险些一个倒栽葱摔地上去。英华笑着，“您不必害怕，我不是来找您麻烦的，对于守法善良的妖，我认为你们也有好好生活的权利。”说完这些，英华便拎着快餐盒走远了。

    英华说：“我朋友向我推荐说您这儿的烧烤特别好吃，不过前两次都没遇着，今天倒是巧合。”

    时间已近午夜，梁舟所在的小区大分都沉了香甜的睡梦之中，不远却忽然传来了叮铃叮铃的声音。路灯光洒来，英华看到一位老人推着一辆挂着铃铛和风灯的夜宵车走了过来。或许是没想到这时候还能有人在，老人看到英华的时候明显吓了一，甚至都有些抖了。他推着那辆车，努力保持镇定地从英华边经过，英华看到老人的车上放着好些东西，烧烤架、作料、酱、烤串等等，烧得火红的炭火正在烧烤架上滋滋发源。

    英华看了一老人又看了一夜宵车说：“那就给我豆板、菜和茄都烤一串吧，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梁舟正考虑着要不要去找找自家那只神鬼没野得不行的猫主，一回就看到扈嘉祥站在门。

    英华说：“老人家，您就是那个百变烧烤摊的摊主吗？”

    小区的树丛中

    英华却笑着摇了摇：“就算是好兄弟也不能大半夜地一直在一起的。”他说，“明天都有工作呢，次吧，次有机会请你来我家玩。”

    “蔬菜……蔬菜是一块五一串。”

    英华掏钱递了过去，不一会老人就将烤好的东西给他装了饭盒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这一回老人一直到英华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了，才慢慢地扶着车坐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