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古怪的老人想嘛。

    “风华正茂，仪表不凡，小伙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您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莫大少爷关系不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看得来你对这门亲事还满意。”

    “您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刚刚明明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您记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我记错了，”老士不想跟他钻角尖，将错就错了，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自己为什么会跟他成亲。”

    “父母之命罢了。”季归然淡淡地答。关于理由，他父亲也只是随说了几句印记等等，总之不给反抗的余地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哦？”老士吃惊状，不可置信，“年轻人，你这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啊。”

    换来的是季归然不以为意的一声轻笑。

    见他对自己的叹毫不在意，老士也不打算继续给他输人生理，而是思考片刻后，暗测测地来了句：“那你想不想知，你左肩位那块印记到底是什么蛇所致？”

    季归然见他彻事理的模样，明显来了兴致：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一条很厉害的妖蛇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他听见妖字时一愣。

    “就是一条咬人后会留印的妖蛇，叫印蛇，你被咬的时候可是十年前？还记得况吗？”

    季归然了：“正是，那是我从业国去虹国的时候。车停路上休息，我车去一个河边打，看见一条白蛇正盘在石上，比较短，我以为是什么昆虫，还想用石块砸它，然后就被咬了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错觉，季归然说着说着，看那老士好像有那么一瞬间，脸上浮现一恨铁不成钢的表。

    他也没在意，继续说：“的我也记不大清，它好像咬的特别狠，居然隔着衣都能接到。之后过了好几天，我才注意到那块印记，刚开始我以为它有毒，后来并无异样，便没有放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前阵日，”季归然想到什么，“在父亲令我回家之前，这块印记的可厉害，用什么方法都治不好，甚至用刀割掉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你真得去手啊。老士对季归然居然生了几分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