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场？？”莫南疑惑，“你不觉得你应该自己去说？有什么办法让何大哥看得见你，而且你还可以开说话的？”

    云霜悦沉默了会，随后抬起双手蜷起五指，就要一副扑过来的样。

    “附？！”跟她了这么久的莫南，一看她那样就知她什么意思，差吓一冷汗。

    云霜悦恢复原状，面无表地。

    “……别别别开玩笑了，”莫南声音都开始发颤了，“我还是第一次亲看见有鬼要附我……等等，我听说附之人的是要付代价的吧？！那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继而云霜悦又是面无表地伸三手指。

    “三年寿？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那什么，你是非得劝何大哥走不成么？”莫南正。

    再次。

    “姑！……我、我帮你去说！！你你别附上来！看在咱们这么一夜的，啊不对，患难与共之的份上，小的还想多活几年……”

    看莫南张得语无次的模样，云霜悦用手挡着轻轻地笑了起来，然后她手抚上了他的肩，似是安抚地拍了一，意思是自己不会这么的。

    “恩……恩……我想想，想想。”

    莫南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一，冷静了会，趴在桌上，默默地想着对策。

    外边的天又亮堂了几分，寅时已经过去，再过半个时辰就该到黎明了。莫南思来想去，也没有想到什么绝好的法，倒是彻夜未眠的困意涌了上来，而且越发疲倦，开始打架了，思维也逐渐发散开来。

    他迷糊着的时候，想起了什么，低低地嘀咕了声：“姑你别趁我睡觉的时候……附上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之后的很久都没有发声音，应该是撑不住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云霜悦看着他睡着的侧脸，也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，只是把他脸旁披散的碎发略微捋了捋，目光落在了他角的痣上，神地盯着。

    如果她能开说话，她是很想告诉他，其实前些天晚上的时候，她就曾打算附在他上。

    不过，当她快要成功的时候，她看见了因受自己的影响，睡梦中哭的撕心裂肺的莫南，他的泪沾了旁人的衣服，而那人虽一脸不悦，却还是把他抱在怀里任由他继续哭着，甚至还拿帕给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