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意味的模样，想都不用想就知这人又在打什么鬼，他也懒得戳穿他，等着莫南自己说文。

    “嘿嘿……”莫南贼贼地笑着，“我们要不要……去……嗯？”

    “别想。”

    立得到否定说法的莫南，收起笑容，不甘：“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浪费钱。”

    “又用不了多少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然见他已然忘记了什么，不免揶揄起来：“那么就请莫少爷自己去天酒地，在就不奉陪了，告辞。”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提醒，莫南才终于想起来，自己上无分文，一路还是靠着季归然盘缠走过来的，要是他没这个打算，自己一个穷光能啥？去也会被撵来的吧。

    寄人篱，诸事不宜。他忿忿地盯了季归然一会，总觉得得挽回颜面，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去。他打量了一番前的人，调侃着开：“哎……季大少爷这么清心寡……莫非……边还是个？”

    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似的，季归然停脚步，回挑衅地看着他，毫不示弱地回击：“哦？难说，堂堂莫家年纪轻轻就已颓靡风尘，到了无法自理的地步？”

    “呸！”被反着嘲讽了的莫南很想他一脸唾沫，看季归然反应这么明显，他心里愈发肯定了之前的猜测。他将手搭上了季归然的肩膀，退一步：“讲理，既然我们都没去过，不妨去开开界呗……这里也没人认识我们不是？多好的时机啊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季归然见莫南这般不肯死心，若有所思地注视了他一会，问：“你真那么想去？”

    莫南其实并没有那么执着，只是好奇季归然这人那地方后会是什么模样，不过既然他这么问了，莫南就立充满期待地回答：“想！”

    “恩，”季归然凑到他耳边，回了一句，“那就想着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人！！

    莫南对着他的背影了无数个鬼脸，心中把该骂的都骂了一遍，还是不解气，恨不得编个季归然的稻草小人，然后用针死命扎扎扎。不过，尽他再怎么不，还是只能颠颠地跟好季归然，以免他真的把自己落不了。

    路过不知多少家各式各样的青楼，莫南觉得自己上都沾了胭脂粉的气息了，他们总算是找到一家可以歇脚客栈，里面正不正常不知，至少外表看上去是客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