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季归然一个人忙活去好了。

    季天泽见他一副还在气上的模样，也不追问，然后喜滋滋地应：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于是二人共同着手清理起来。旧屋的客房的确是久未曾使用，与那堂室一样，一开门就是飞扬的积灰，毫无防备的莫南直接被呛到，咳得上气不接气。

    季天泽记起什么，拿了一块与自己脸上一样的布递给他，并贴心地帮他绑在脑后。莫南的鼻前挡了块布料，呼有些不太舒畅，不过积灰的侵扰倒是少去不少，他也忽略了那小小的不适。

    行动方便了，他们很快就在屋整理起来。莫南拭着家表面时，的灰尘落了来，不小心掉了他的里，刺得他泪都来了，他用手去，结果沾了灰的手碰上去，这觉反而愈烈。

    季天泽注意到他的异样，连忙把他的手从脸上挪开，凝视着莫南难以睁开的睛，继而对着它，轻轻了气上去。

    莫南只觉有微微动的气息拂面而来，里的痛竟是缓解了很多，他尝试着抬起，那痛已然消失散尽。

    “……多谢。”他眨了眨让视线清晰一些，看见了季天泽着的黑框中反着光，似乎是有一层透明的东西，透过它能瞧见一双标致熟悉的丹凤，带绿的瞳孔里有些许担忧。

    季天泽见莫南略弯的尾被浸，睫上也沾了一，中氤氲着汽，再有角的泪痣衬着，朦胧得像是在蛊惑人，他不由自主地就将脸附了上去。

    莫南看着又放大几分的季天泽的脸，隔着他们脸上的两层布料，他还是能觉到柔温的东西在自己上，置上来的力量很轻，不急不重。

    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，季天泽不一会就退开来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说：“好了，继续打扫吧。”

    “哦、哦……”莫南还在发愣，半晌回过神时，只觉得脸上发，刚对着季天泽的脸，自己居然想起了季归然，一定是因为两人的太像了。

    他们大概清理了几个时辰，直到太落山后，才勉将屋翻新成能住人的样。

    结束后的莫南扯掉绷着的布料，大呼了几，闷了一天的他觉得哪儿的空气都是新鲜的，季天泽已经告别回自己屋歇息去了，此时打扫完成的客房只有莫南一人。

    他疲惫地伸了个懒腰，驱散了上的些许倦意，然后张开双臂躺在床铺上一动不动，盯着天板神。他意识到季归然没有回来，心想这人会不会莫名其妙发了通脾气后，就真的留他一人在这里，自个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