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季归然就要得逞地笑了，机灵的莫南很快就想到了措辞，他立刻若悬河：“你要是这次害的小爷我落残疾什么的，我可要赖上你们季家了。吃在你们家，住在你们家，用的还是你们家的钱，没事还要去吃喝嫖赌，欠一债让你还去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“果然是你害的！”他痛恨地看着这个罪魁祸首，只想踹他一脚气，可惜的是脚被他控制在手里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“……哦、哦……”季天泽愣愣地应了几声，随后小声喃喃了一句，“原来是脚。”

    季归然当没听见，闭不答。然而他不答，莫南就当他默认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意料之外的回答，莫南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应付，“我……我怎么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看的是左脚，那只还好，”莫南见这人居然关心自己，有些受若惊，“右边那只……可能严重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然就这么面无表地听他讲完，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想笑，他：“后果这么可怕？”当然脸上一畏惧的神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！”他有些尴尬，忙转移了话题，“你们赶屋吧啊，我去找找那药膏还在不在。”

    季归然觉得智障已经不能形容他了。他看莫南这般生龙活虎，还有心开玩笑，当真不像个受了伤的人，于是他的目光落在了莫南的脚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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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你看什么看？”见他在自己的伤势打量，莫南有些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哎哟你能不能轻，我现在可是伤患！”莫南不满地嚷嚷。
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？！这可是……等等……你刚说哪崴了？”

    “负责啊！”

    “吵也不行啊？那要一副不死不活状才算么？”莫南说罢就一倒在桌上，佯装奄奄一息的模样，低，“啊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救命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疼的话就记。莫大少爷活了这么大岁数，连小孩都能骗你，说去是要遭笑话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又怎样？”

    “废话！！你摔成这样我戳你试试？！”莫南痛的面庞搐，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伤患哪有你这么吵的。”季归然毫不客气地反击。

    “脚啊，我今天被俩小孩给骗了，被他们推到了一坑里，”莫南想起那俩小孩的影就来气，“气死我了，摔得小爷都差断了……“

    “疼？”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莫南将置在季归然脖上的双手圈了些，示意他将自己带去，回应他的是季归然不耐烦的嘁声。

    季归然听言，将他右脚上的鞋也脱，捋上脚的布料，果真看见了一大块红起来的肤，看样确实摔得惨。

    “想要我怎么负责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莫南真的好想打人。接着他忽而想起了什么，揪着季归然就问：“喂，你是不是之前对他们两个过什么？他们说什么同伙，指的就是你吧？”

    “怀疑你在诈骗，”季归然轻蔑地说了一句，就俯抬起他的半条，不顾莫南的挣扎，就将他的鞋扯，反复详察着，开问，“伤在哪？”

    他冷不丁地用手抚上去戳了一戳，得到的是莫南的一阵颤栗。

    季归然纵使有万般嫌弃，还是不得不将他乖乖背到客房。他看着塌上净的被褥，实在不忍心脏它，就把莫南随便往旁边的椅上一放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