蚂蚁都没发现。他踢开最后一碎石堆，还是一无所得。

    难在别人的家里？莫南冷不丁冒一个猜测。

    他在隔屋门徘徊了许久，最终也没好意思去，他只好收回这个想法，自己门太着急，肯定有什么遗漏的线索，还是回书房再看看吧。

    屋的季归然看莫南气势汹汹地门，半晌后就灰土脸地回来，心中的纳闷更甚，他压抑住跟上去看看的冲动。

    莫南本就没注意到他投来的视线，他再次挪动到画卷前，脚的旧伤有些发疼，他不想再踮起来观察了，好在书房的角落有放置一把矮凳，虽有摇摇晃晃，但还是能勉站住脚，他就这样拉过凳站在上面。

    有了凳的垫脚，比自己踮着要轻松不少，看画面也清楚。他聚会神地瞧着画中的两人，云霜悦依旧拉着何景的衣角，提示着画的另一边，而自己的确没有找错云霜悦所指的方向，那么为什么毫无收获？

    莫南认定这是个不可忽视的地方，他试着用手指碰着画面，沿着那个方位一路挲过去，这本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动作，然而莫南却在到卷轴的时候停住了。

    只是一细微的觉，他隐约觉得里面似乎有东西。

    他立将手覆上去，隔着卷轴外层的绫布，他受从里透一个的廓。

    莫南顿时一阵激灵，脑里像是有什么思绪在破土而，他用力扯了扯布，边缘结实的绫布并没有被扯破，他只好慌忙了矮凳，打算找些尖锐的东西撕开它，不料他太过激动，再加上凳不牢固，脚一直地摔在了地上，凳与一起倒地发咣当一声。

    “好痛！”莫南着被摔疼的，庆幸着地的重心不在脚上，不然自己的脚又要废了。

    他哀叫几声后，正打算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，只见前多了一个幽灵般的影，吓得他又一个脚了去。

    “你！”莫南惊悚过后，看着前魂不散的季归然，想破大骂几句，话刚到嘴边，又无力地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算了，心累，骂不动了。莫南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
    “你又在搞什么鬼？”季归然挑眉看他，里的鄙夷尽显无余。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提醒，莫南就想起来自己刚要的事，正好季归然这人在这，他第一次这么庆幸他现在前，都省了自己去找东西的力气。

    “你，”他对着季归然颐指气使，“去把那画卷上边那卷轴撕了。”

    季归然很不这人指使自己的态度，正想脆利落地拒绝，然而听到莫南后边那句，他就有疑惑起来，一时间沉默在原地，思索着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