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格挡在了殿外。

    他来后定了定神，打量起殿的事，不料刚看一，就吓得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这里面供奉并非一般的佛像，而是一条盘踞于中央位置的蛇，蛇的颜如血般通红，它以仰起的姿态，俯视着底渺小的众人，邃的蛇里带有几分危险，仿佛一秒就要将这几个不速之客吞噬殆尽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鬼东西？！好可怕！”莫南冷不丁收到这样的视觉冲击，魂都要掉了大半。他魂不守舍地躲在季归然后边，缠着牙关问旁边那少年。

    少年倒是被他的反应吓着了，忙作了个嘘声的动作，严肃：“安静！别打扰到大人休息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大人会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等等，什么玩意？你说谁，不会是这蛇吧……”莫南面害怕的神，正想再瞄几那蛇是死还是活，就见挡在前的季归然忽然离去了。他忙：“喂！喂你什么去，别走！……”

    季归然无视他的叫喊，径直走去中央，打量起那条蛇来。

    走近了观察，这只是一尊蛇像罢了，因工比较细，看上去才十分真。整条蛇沉稳地盘踞在殿堂中央，蛇表面的蛇鳞清晰无比，每一片都像是认真雕刻过，那蛇的神栩栩如生，似乎一秒就能从闭合的嘴里吐信来。

    莫南是越看越觉得诡异，谁知这活灵活现的东西一秒会不会真动起来。当他看见季归然不但走上前，还伸手碰蛇像，他都替他冒冷汗。

    “慢着、慢着！”少年忙挡到季归然面前摇，“不能碰！”

    季归然闻言便收回手，也不持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这是个什么东西？”莫南看他这些过激的反应，不免心生不少好奇，觉得前这红蛇的雕像更神秘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不是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这是什么蛇？”

    少年看这两个人一无所知的样，叹了气，回答：“它是我们这里的守护神。”

    一听神这个字，莫南更是诧异，他见过将鸟走兽供奉为神的，把这怪异的蛇当神的倒是第一次见。

    他不好开直接说这个，琢磨着这可能是安国的风俗所致，于是他：“它守护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守护所有。”

    “哦……”好一个所有。

    莫南盯着地上崭新的蒲团半晌，心里疑惑，若真如那少年里所说，这个守护蛇神应当很受敬仰才对，来跪拜的人也不会少，可是为何附近如此人迹稀少，就好像这里是什么禁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