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一定是绯蛇大人在惩罚我……”她脸上的痛苦之更甚，她用手慢慢捂住自己的脸，然后合上，心如刀绞的模样仿佛在逃避些什么。

    这样的形令莫南不知如何反应才好，他琢磨着继续问问题也不合适，于是安：“先、先别难过……先仔细说说是什么回事吧，虽说我们对你们的那什么绯蛇不太了解，但对那条白蛇还算知一……能帮上你的忙也说不定呢……”

    张嫂听罢，又沉默了半晌，才缓缓睁开，将那些痛心疾首的神逐渐收回。

    她有些讪讪：“不好意思，我没把握好绪，是我自欺欺人得太久了……我这就与你们说说详细的经过。”

    随后她正了正，调整好失控的绪，一回忆起来：“这事发生在去年大典结束后的不久，我丈夫失踪之时，也是我刚好碰见那蛇的时候。我记得很清楚，就是在大典后的第二天夜里，他本来在榻上睡得安稳，不知为何就突然醒了过来，还要起往外走。”

    “我睡眠本来就浅，他那动静就把我惊醒了，我问他甚，他也不应我，了床就往门外走去。我就当他是急，也随他去了，哪知过了很久，他都没有回来，”张嫂说着，像是回忆到了令人害怕的事，“我心里奇怪，便也了床，走屋去寻他，结果……”

    “结果？……”莫南被吊足了胃，张地等着她的后话。

    “现在想来还真是诡异的很，”她后怕，“

    我去后，便看他在院中一动不动，我叫他，他却好像没听见一样，突然的他就动了，虽然夜里看的不是很清楚，但我认得来，那是祭祀舞的动作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莫南不自觉地靠近旁边季归然，揪住他的衣裳。

    张嫂说到这顿了顿，然后心有余悸地继续：“……当时我也很害怕，以为他中了什么邪，想把他拉回来，结果他看见我靠近他，就跟要躲我一样地跑大门，我正要追上去，忽然就看见一条蛇跟着他爬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的确是夜里，除了月光哪有什么光线，可那蛇我却看得一清二楚，对……它就像是发着光一样……当然这是我后来才反应回来的，”她叹了气，“在那时我哪想得了那么多，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它会伤害他，一冲动上前捉那蛇，没想到被它咬了一。”

    “那、那之后呢？他们都去哪了？”

    “唉，被它咬后我先是吓了一，好像它咬人也不痛，等我回过神来，我丈夫和那白蛇都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消失了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等我跑门，连人影都看不见了……”她皱起眉，“从那天晚上开始，他就再也没有回来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止一次地怀疑过这会是绯蛇搞的鬼，可我去找绯婆的时候，她却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