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那沾染些许书香气，有些东西还是略知一二。燕在人家的屋檐方，总有人借它们的行踪，来表达自己的伤离愁，我想给我取名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而大雁却是不一样，我曾听说有人将雁比喻作灵，它们是南北迁徙的候鸟，懂得仁与义，虽说来往于不同的地方，但自始至终都从一而终，这我很欣赏，所以我希望小雁能成为那样的一个人，不论是在哪里都能不忘初心，成为一个有有义的男汉。”

    “恩，很好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听上去是很动听……只是个好的期望，”苏离燕有些不好意思，“这些都是我埋在心底很久的话，不知为何就有倾诉的望，想说给季公听听，还望季公莫要嫌弃离燕的俗之见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季归然淡淡地应。

    “……公好像，”苏离燕看他一副淡若轻风的模样，不免说，“……对什么东西都看得很淡，与我想象中的富家弟不太一样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见过的纨绔弟，大都目中无人，嚣张跋扈的多，所以导致我对他们的同类人的看法也是这样，”她打量着季归然，“不过季公绝不像他们那样，我以往的见解已经动摇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每人的行为事方法都不一样，你说的那些人，无非是被世俗蒙蔽了双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季归然难得说这么的话，苏离燕有些惊讶，随后她讪讪：“恩……公说得对，的确是每个人的格不同……对了，就比如说……那位莫公给人的觉，就与公你不太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说到莫南，季归然的眉不自觉地一挑，他开问，“怎么不太一样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说呢……”苏离燕琢磨了会，说，“恕离燕直言，与季公你相比，莫公给人一很平易近人的觉，好像谁与他接都合得来……哦，倒也不是说季公你有多可怕，只是相比之严肃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谢你没有把我与他归为同类。”季归然说着，嘴角扬起一个讽刺的笑来。

    “哎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很荣幸我不是他那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苏离燕听着有懵：“为什么我看季公你……怎么像是很讨厌他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季归然轻啧了一声，眉皱了皱，牙关微微咬，“……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原因。”

    这回答的，苏离燕无言以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