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话了，你今天问我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莫南没等她开问，直接噼里啪啦地把她的疑问回答完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噢、噢……这样……”苏离燕喃喃，“那你继续忙，我自己去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把她打发走了，莫南本可以继续自己的事，却莫名其妙地静不心。手里握着的剑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，老是不听话。

    试图控制了会后，发现是徒劳无益，莫南脆把它们都扔到一边，想着自己有些渴了，就打算去屋倒些来喝。

    他走到里屋，倒好刚没多久，就瞧见了张嫂走了来。

    “离燕这孩，怎么大清早的就这么神，去找季公兴成那样，真是少见。”她门就絮絮叨叨地念叨着。

    莫南听着手一抖，差被给呛着。

    “奇了怪了，以前都没见过她对谁那么上心，”张嫂接着一个恍然顿悟的表，“我知了……莫非，她是看上季公了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这次莫南是真的被呛到了，一呛到咙咳得上气不接气，他用手锤了锤让自己平静一些。他有些讪讪地接话：“……此话怎讲？”

    “唉，其实这也算明显，你们男人是很难会得到的，女孩家心思可细腻着呢……她简直胡来，要是……”张嫂不与他多解释，想到了什么转问，“对了，季公可有家室？莫公知不？”

    莫南应该庆幸此时已把茶杯放，不然又要被呛上那么一呛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这……”他支支吾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张嫂见他开困难，也不勉：“没事，不知的话就算了吧……我就是担心，她这孩不懂矜持，一劲没没脑地往前撞，要是人家已经有家室的话就不太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大不了让他再娶一个呗……多大事……”莫南小声嘀咕着，话一说，他莫名就有想自己两掌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……哦，也对啊，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，哪有大人家没有三妻四妾的理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谁说的，这人家还是有的，好比我爹娘。莫南忍了忍没说破。

    “可是就算是当妾，我还是觉得离燕不够格，你瞧瞧她这副没心思的样……哦对，还有个小雁，想想季公都要嫌弃她才是……”张嫂继续絮叨着，像是一个要嫁女儿的娘亲，正在百般愁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