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去打探这个沧县的……”回答到一半，季归然忽然反应回来，自己跟一个已然喝醉的人陈述些什么？于是他转带过：“没什么，睡觉。”

    莫南的确没忍住，他就着那个坛，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抿了一，熟悉又不同的气息饮腔，令他的瞳孔放大，散发几分讶异。

    一定是怕拼酒拼不过自己。莫南暗暗诋毁了他一会，手上拆开了那个坛，盖掀开，那味更加郁了些，引人忍不住凑上去品尝。

    清冽中掺杂着香味，那香仿佛来自安国各的田间，将自然界的好都糅杂在了一起，和着酒的醇厚的气息，缓缓动于齿间，咽后恍如沁了心脾。

    那些腹中，与平常酒不一样的是，他并没有到腹中有火燎，反而如同饮茶一样，平静柔和。莫南甚至怀疑它不醉人。

西，一来是没有机会，二来是季归然似乎在刻意抵它，每次看见酒就恨不得拉着他走远一，跟见了鬼一样。

    殊不知在他享受这清香气息之时，自己的思绪也随着酒香，逐渐地飘散在空气中，清醒的神智一变得模糊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……哪了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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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估计是把自己醉了。季归然嫌弃地将空坛置于一边，正把这个不省人事的人从地上拉起来，不料一秒，莫南就像是应到了什么一般，伸手就搂住了他的脖，把前的人抱了个满怀。

    莫南了，咂咂嘴回味着，脑海里想不什么更多赞之词了，然后他捧起酒又咕噜地喝了一。

    被他红的瞳孔用那样的目光注视，季归然只觉莫南上的气势都了不少，明明只是一

    这样的心态的产生，使得他原本的一小心翼翼都消失殆尽，继而更加大胆地吞咽着这坛酒。

    “醒着？”季归然也不跟他客气，“躺床.上睡去。”

    这个人，酒后发疯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……安国的酒特有的味吗？

    季归然屋的时候，一开门，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酒味，带着清新的香味的酒气将他包围住，刺激着他的鼻腔。

    他皱了皱眉，视线往屋里看去，只见莫南这人背靠着床，披散发地坐在地上，怀里揣着一坛酒，人还在打着盹，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。

    他这般想着，便半拖半抱地把莫南拉起，莫南人是拉起来了，却只是绵绵地站着，大分的重量还压在旁的人上，嘴里还喃喃叫着来人：“季……归然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你说……”仿佛就要刨问底一样，莫南搂着他的手又收了些，抬眸用毅然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睛，不问到什么不罢休似的。

    可惜莫南没听见他的命令似的，继续自说自的：“你个……混……去哪了……”

    猝不及防被抱住的季归然，先是短短地惊讶一会，然后释然开来。

    这是与以往尝过的酒截然不同的味。莫南自诩在酒里翻着大，咽过的不说有全，好歹大分都知一些，可嘴里这样的还真没喝过。

    季归然眉又锁了些，走过去把酒坛从他怀里拿来，里已经滴酒不剩，再看看莫南闭着的模样，他的脸上因醉酒而泛上一些红，到怀里一空时还咂咂嘴嘟囔了几声，似是梦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