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受不了了，打算动用双手去捉它的时候，蛇却再次预料到了他的动作，一缩钻了主人的袖里消失不见，还从袖吐信，向他示.威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莫南突然很想炖蛇汤。

    “莫少爷不要抓啦，”老士突然开，语气里像是在憋笑，“抓了这么久，都没有抓到，还是放弃好了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蕴意刻，一语破了莫南心里一路来的沧桑，无尽的沧桑回味过后，演变为了愈发烈的恼怒。

    莫南就恨不得把他整把骨都拆了。

    听到他咯吱咯吱的磨牙声，老士连忙说：“哎，别气别气，仔细想想，老夫我昨夜里还救了你一命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救？”

    听他这么一提，昨天夜晚的回忆一涌了上来，莫南也断断续续地记起了发生过的事，虽然记忆有些模糊，但也让他消了一些火气，看老士的神顿时变得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互相沉默半晌后，莫南开发问：“你什么来？”他的视线落在老士的袖，补充，“还有你袖里的妖怪。”

    “莫少爷可算是冷静来了，你坐来，老夫这就与你们解释解释。”

    莫南闻言，也在桌边坐了来，神复杂地挠挠自己杂的发，殊不知自己这样更像妖怪。他受到来自另一边的视线，抬眸只见季归然面无表地看着自己，没好气：“看什么看？”

    “妖怪。”

    “想打架？！”

    “哎，”老士打断了他们即将引发的争执，“这么久不见，你们的还是这么好，果然是百年好……好疼！”

    莫南狠狠扯了把他前的发：“废话少说！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……嘶，真疼，”老士龇牙咧嘴地把被扯的发，平复了疼痛的觉，解释，“唉，老夫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们两个了……其实，当年告诉你们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还未等他沉完继续说，莫南就打断他：“是假的？”

    老士略微惊讶：“你怎么知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莫南行压抑住拍案而起揍人的冲动，指关节的嘎吱嘎吱响。

    看见他额角突突的青，老士连忙继续说：“别激动，别打人，让老夫好好说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