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狗摇着尾跟了几步，脖上的铃铛跟着响，它声气地汪了一声，何跃拉着他赶往前跑，跑了好一会两个人才停，常文恩的不行，气还没匀就教训他：“你神经啊！”

    “那个狗那么凶，它把你咬死怎么办？”何跃说：“虽然它好像还没牙，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常文恩这会是真的想把何跃扔沱江了，他实在是跑的累，一坐在两边的石墩上休息，何跃走到他后他的发，“不怕不怕，等会回去我还保护你，这个恶犬不敢把你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常文恩懒得搭理他，何跃却搂着他的肩膀笑的直抖，笑够了才拉着常文恩起来，“走了，恩恩，我不笑话你了，去酒吧坐一会吗？”

    常文恩倒也不是真的怕一只小狗，他只是听到狗叫就意识地，何跃讨打的事也不是了一件两件，他懒得计较，找了家离的近的酒吧去了。

    这边的酒吧大分都是清吧，很安静，两个人找了位坐，了些零和酒，常文恩正回看面坐着的那个唱歌的女孩，没有看何跃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呢？”何跃问他。

    常文恩转了回来，何跃也看，唱歌的女孩很年轻，梳着尾辫，穿了条裙，正在唱一首粤语歌。

    她得很好看，是个温婉的杏仁。

    “别看了，她不会喜你这小朋友的。”何跃伸手他的脸，“小心她男朋友揍你。”

    常文恩说：“你不觉得她像一个人吗？”

    这么说着，常文恩拿钱包给何跃看，那是一张全家福，一对年轻夫妇抱着个小孩，男人的脸被常文恩拿五块钱叠成一小块挡住了，女人的脸透过塑料纸被很清楚地看见了。

    常文恩觉得那女孩得像自己妈妈。

    何跃觉得第一看上去不太像，但是看久了又有一像，常文恩的这张照片是他去初中时偷偷带走的，因为太大，他去打印店了缩印放在钱包里，每天都会看，不知要看多少次，肯定一就认来了。

    常文恩又低看了看钱包，没再转过去看那女孩了，他抿着嘴沉默了一会，转移话题似的问何跃：“你了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何跃心里突然觉得很不舒服，酸疼酸疼的，他总觉得常文恩很可怜，但是常文恩不喜别人可怜他，他不好表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