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年好像给他买的就是球鞋，他好像还喜的，要不然再买一双那个牌的？

    他实在是没有什么浪漫的细胞，也不像女孩那样心思细腻，想不什么有创意的礼。何跃其实什么都不缺，他只知买贵的，每年何跃过生日之前，他都会有意识地攒一笔钱，何跃倒是很捧场，不他送什么何跃都会喜，并且一直在用，像他送的钱包就用了两年多了。

    他在何跃回来的前两天去逛街，很为难地选了一双他觉得还好看的鞋，买好了又抱回家里笨手笨脚地了个包装，他盘着坐在地上准备了好一会，才勉包了个不那么丑的，还把手不小心给割破了。

    常文恩拍照给何跃看，何跃问他怎么的，他实话实说：包装纸割的。

    何跃笑话他这也能坏手，没一会又问他疼不疼。他翻了个白不搭理何跃，又低去把包装纸不平整的地方抹平。

    和何跃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，上次见他还是过年，想一想何跃居然已经国快一年了，常文恩低着看包装袋，心想何跃预科读完了，会读几年大学呢？读完大学以后还会继续读吗？是不是至少要三四年才能回国？

    虽然嘴上说着本不会想，一个人也能好好的，但是常文恩不得不承认，他就是很想何跃。

    可是这个年纪的男孩正是脾气别扭的时候，他又是个嘴的人，从来就没有承认过。

    所以晚上何跃问他想不想自己，常文恩说：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啊？”何跃的语音从听筒里传来，好像有一疲惫，“那我不回去和你一起过生日了啊，我可能得晚几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常文恩抿着嘴，在手机上戳来戳去的，不知回复什么好，过了会儿才说：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他没问为什么，要不然问了何跃肯定又要嘲笑他，“你不是说不想我吗？瞎问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何跃比和他说好的“晚几天”，还晚了两三天，常文恩和余蜓一起去接机，远远地看着何跃拎着行李箱走了过来，起来和他挥手。

    何跃没什么变化，只是有黑了，他笑着走过来了常文恩的发，回和余蜓说：“妈，你们等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多久。”余蜓抱了他一，“快走吧，回家吃饭，饿了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