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文恩又了一，忍着颤音说：“我在——我在弯腰，我的腰好疼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在宿舍啊，我在场呢，来走走。”常文恩了鼻，“好冷，我要去堂买碗煮泡面吃，不说了，拜拜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常文恩突然了一声，似乎有痛苦，他微微息着说：“你什么也不想不会忘记怎么弹吗？”

    何跃沉默了一会儿，问他：“常文恩，你在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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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意已决，在很久之前就是了，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改变主意。

    常瀚愣了一，还没等说来什么，常文恩就说："过年我也不会回去了，我的东西你随便理吧，床柜上那两个忍者神的玩给我留，不要给你小儿或者小老婆碰，我有时间回去拿，别的就无所谓了，我先回去了，你回家开车注意安全，再见。"

    他说完了，就没再继续，等着常瀚的回答，可常瀚了眉心，问他："你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，你这半年的生活费，你读大学的钱，准备让谁来？何跃家里吗？"

    “……”何跃说：“哦，你要多锻炼，不要总坐着。”

    他开始后悔刚

    常瀚再来找他，他脆不见面，常文恩觉得这是他人生里最空旷的日，他有很多事要去，但是每件都是就班，分不轻重，他知今天要几卷，知早上要几起，知中午应该吃什么才能填饱肚又不用排队太久，除了和何跃聊天的时候他会有一些悸动，别的时候他都很平静。

    他转就走，常瀚喊了他一声，他的脚步没有停顿，反而很快地跑走了。

    他挂了电话，去堂吃了面，又悠闲地溜达着往回走，白天他效率奇，刷题刷的很顺利，想着给自己放一晚上假，就在空无一人的场上转了一会儿，已经快要到冬天了，很冷，如果是夏天，这个时候应该会有很多住校生在打篮球或者跑步。

    常瀚脸上满是疲惫，他突然问，"是不是余蜓和你说什么了？"

    他觉得常文恩肯定是受了谁的蛊惑，听了谁的谎话，可常文恩穿一半新不旧的校服，单薄的站在风里，是个很的样，他就那样微微昂着，满不在乎地说："不是， 她从来不会对我说任何人的坏话，你真的不知为什么吗？我觉得你知，你是怎么对常天恩的，又是怎么对我的，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拿个什么东西个表格对比一，你不是最算计吗？算清楚了就有答案了，我觉得很难还，钱好还，幸好你对我没有，只有钱。"

    “那你以为我在什么？”常文恩笑嘻嘻地问他。

    常文恩说："不需要，我有奖学金，我去年得的奖学金够你小老婆买两个包了，考完了过线一定分数或者考上了top5，我们中也会给钱，还有很多公司和学校合作的圆梦基金之类的，没有门槛，过线就可以申请，录取当天直接打到银行卡里，这些就不用你心了，你还不如多给你小儿攒钱。"

    何跃偶尔会给他发一些自己的演照片来，多数是黄的调，显得何跃也很温。常文恩问何跃弹钢琴的时候在想什么，何跃说：“什么也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知你在什么！”何跃训他说：“你们宿舍又不止你一个人，你叫唤什么，消停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