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很疲惫似的从他肩膀上来，过了会儿才说：“好困。”

    何跃搂着他躺在床上，看他翻来覆去地在自己怀里折腾，突然压着他的，一只手臂盖着他的肩膀，另一只手伸他的衣服里盖着他的肚，低声说：“睡吧，睡醒了带你去吃好吃的，然后收拾东西回家。”

    外面又了雪，很大，屋里却很和，何跃终于完完全全地把人抱在了怀里，他想说很多话，想对常文恩认错，说自己不应该伤他的心，不应该许多事，可是他突然明白过来，常文恩是不在乎的。

    他就是那样一个很单纯的小孩，很容易心，也容易心，憎分明的太过，以至于他心的时候特别的心，谁对他好过，他会记得一辈，对方要的，只要他有，他就会去报答，何跃要他一颗真心，他早就给了，虽然他很倔，很别扭，可是何跃再想不第二个人能给自己更好的了，他也想不第二个人能让自己这样牵挂肚，这个小朋友在还没有成年的时候就和他在一起，算一算居然已经有五年了。

    五年，不算，也不算短，足够让一个整天笑嘻嘻的小朋友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大人，何跃去摸他的脸，突然很想让自己变成一张网，密密麻麻地把常文恩围起来。

    虽然天大地大，他却再找不到第二个了。

    常文恩睡了一觉，神好了一，何跃带他去吃饭，找了家粥铺喝粥，常文恩从粥里往外捞吃，何跃坐在他对面看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吃你的啊。”常文恩不太好意思地说：“看我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睛的。”何跃说：“脸也红了，丑死了。”

    常文恩开始想自己抱着他哭的样，尴尬的脸红到爆炸，他捞完了自己的粥，又去捞何跃的，小声说：“你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吃啊？”何跃把自己那碗拿过来，“不给你吃，你求求我。”

    常文恩不想求他，低吃自己那碗只剩香菇丁和米粒的粥，何跃哎了一声，“不求就不求吧。”

    他又叫了一碗粥，了份，自己拿筷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了粥里，常文恩瞥了一晚，何跃把粥推过去，“吃吧，看你瘦的。”

    常文恩吃了两，突然问他：“真回家吗？”

    “骗你嘛？”何跃说：“你想休息休息就后天回，觉得好了就明天回，我妈给你香辣蟹吃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和她说的啊？”常文恩了鼻，声音有闷，像是要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