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举着棉签，让刘远缓了一会儿，随后重新拿起来，一边小心翼翼地着，一边觉得自己里渐渐发酸，难受得都快要淌泪，了鼻，把微的了回眶。

    刘远垂着眸往顾珩那儿看了一，开：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顾珩半晌哽咽了一句：“……瞎说”

    刘远没作声了，其实他没说谎，那条印虽然看着目惊心，但实则除了刚开始药的那一以外，他几乎没觉到痛。就像他也本不知是什么时候被陆曦划破的，可能是他张牙舞爪攻击自己时用指甲挠来。

    自己竟然没有觉。

    当时他的脑里很木然，现在也是。

    怒火冲之后，后来的事就记忆得很模糊了，只记得陆曦被肖秘书好言好语带走了，然后刘预走过来跟自己说话了……说了什么？

    “幸亏你这办公室偏僻，中午公司又没什么人，不然你还真是给刘家‘争光’了。”

    好像是这句话。

    不到什么时候，刘预会的，都只有无尽地嘲讽自己。

    “诶，别动……”顾珩轻轻扶住他。

    刘远回过神，低语了句：“还没好？”

    “就快了。”

    “顾老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每次听他突然叫自己，顾珩就猛地一打抖哆嗦。

    明明是平平淡淡的三个字，以前不知叫了几百次，甚至恋时还很喜听他这样叫，现在却越来越从中觉到骨悚然的味，那声音很冷静到没有一丝起伏，像是不好的事发生之前的预告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去见过那个姓赵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他的公司现在跟天越有些矛盾，什么况一两句跟你讲不清，总之你这段时间就别见了，稍微忍一忍吧。”

    听了他的冷嘲讽，顾珩哑无言。

    “还有。”刘远正回看他，“白天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，不要一天到晚问我回不回来吃饭，能回来我肯定会回来的。我哥那个况，唉……打电话就是添。”

    顾珩举着棉签，。

    刘远准备起，又像起什么似得，“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陆曦去学校找过你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那个小崽——”

    “哦，是，是的……没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