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，饶有兴趣地看他，问：“你什么突然这么激，谁说你足了？你可是正室啊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再开这玩笑了！”顾珩面红，冲他怒吼：“到底还要我告诉你多少次！我早就把你从我的生活里抹除了，为什么还要故意试探我？非期望我说要等你一辈的话才甘心吗！！”

    刘远眸一沉，目光在那张愤怒的脸上定格了好几秒，接着一个起，犹如厦倾般朝他压去，眯起锋芒犀利的：“把我抹除了？顾珩，你可真敢说啊……那你为什么现在不敢看我？啊？把抬起来，让我看看。”他用手指扶起顾珩的，被顾珩一掌拍掉，他也不恼，又：“你好好问问你自己，你是因为害怕足别人才这么激动么？难不是怕我结婚了？不是和你？你心里不好受了？”

    “住，住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？你知不知你现在，和五年前我们吵架的时候反应一模一样，只会躲开我，你为什么不肯正视一你对我的？很可耻吗？”

    顾珩不停地摇，惊措而痛苦：“不，不是逃避！……”

    刘远往前了一步，：“我说了我已经不介意以前的事了，我们对彼此都是有的，两个有的人为什么不能重新在一起？！告诉我原因？”

    顾珩意识往后一退，“骗你的……那都是我骗你的！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，那些都是……都是我和赵以铭串通好的事！”

    刘远眯起，“你为什么要羞于承认呢？宁可把自己当成罪人，都已经到这地步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，不行……我和你不一样……”顾珩脸苍白，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渗，微闭着睛：“你可以，随时都可以……退……我不行……”

    他知，也许刘远已经忘了，已经不在意了，可自己忘不了，曾经的一幕幕痛楚都像一带刺的鞭，不断打着自己全开绽，几乎一刻不停地提醒自己：不能碰，这个东西，自己没有资本碰。

    刘远仍步步：“有什么不一样的？你告诉我，至少你要让我知啊！你从来不跟我说你的想法，你让我怎么改？怎么样才能让你满意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顾珩弯腰，突然变了声调，汗如雨，“我害怕……啊!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明明是我的，你难……顾珩？”刘远说着发现他不对劲，还没直起来，也一直低着，只个鼻尖往滴着汗珠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？”刘远住他的胳膊，“我，我话说重了……我们不吵了，我们心平气和说话，行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