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起那天晚上，你说的那些话，跟你们这靠文字工作吃饭的谈恋辛苦的，会说漂亮话，不过还好你不渣。”

    萧侨原本是搂着秦换的，这会儿已经没了争好胜的心气儿，有些慵懒地从沙发靠背上来，枕在他旁说。

    “渣影帝？我是不想混了？我现在可是骑虎难，如果渣了你，恐怕后半辈都要被封杀了吧。”秦换耸耸肩，一副微臣万死的怂样。

    “困了吗？困的话就睡会儿吧。”看着萧侨没搭话，秦换动作很轻地捧住了他的，打算扶他睡一。

    “不困，你还要熬夜研究剧本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再看一会儿师父的大纲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小孩儿你还师父师父的叫着，这往后我可怎么论啊？”萧侨一咕噜爬起来，语气稍有不满，似乎是因为秦换提起楼上的那对次数太多的关系。

    “各论各的呗，论理徐羡反过来叫我一声老师也使得，如果是跟着那一位论的话。”秦换低低的声音俯去跟萧侨咬耳朵。

    “嗯，那么论倒也合适，不过你打算什么破这层窗纸？”萧侨。

    “顺其自然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事不留名啊？这次的合作如果不是你力主的，我还真是有儿犹豫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不全是为了林阵考量，我现在是你的人，当然为你考虑的多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承认了？”萧侨旁的倒是没在意，就是那句你的人哄得他龙心大悦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领着你的工资怎么不是你的人，不光是我，还有工作室的保洁保安煮饭阿姨前台小哥，哪个不是你的人，嗯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自从你师从了徐才，这个嘴上的机锋怎么也变得这么难招架了呢？”萧侨一副不是很懂你们文人的表。

    “嗯，近猪者猪嘛。”秦换的同时还不忘小小不言的欺师灭祖一。

    “你要真的想让我转型，觉得现在是个好时机，我可以转。”萧侨开过了玩笑，忽然正说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让你转型的，旁的不说，我也老了。”秦换忽然说了句没有上文、不太好理解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熬夜码字可不比从前那么神了，你还总是接偶像剧，我看着心里鸭梨好大。”秦换竟然还有样学样的用起了时髦的网络语言。

    “所以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、让你陪我一起老。”秦换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