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阵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阵看着徐羡的两坨原红，不知该说什么好，两只狗都在客厅里嚎叫，估计是不认识徐羡了，嚎叫声中充满了“别是个傻吧”的疑问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桔和阿橙先回狗屋去吧。”林阵为了不让狗们留什么心里影，逐个把他们送回了狗屋，然后才折返回来，用卸妆给徐羡卸妆。

    “我都不知你有这好。”林阵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画个戏妆来的，你这么辛苦安排的节目，我想好好合嘛。”徐羡说。

    “你平时看到化妆师来家里帮我造型，应该多少能学会一些吧，学不会的话就不要搞事了。”林阵用化妆棉轻轻着徐羡的脸，看着两坨原红消失了之后的徐羡被自己养胖了的鼓起的包脸，还萌的。

    “你都知了？”林阵了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刚才狗们翻你的行李，我去赶狗的时候看到的，因为认识防尘袋上的标识，本来想打电话教育教育我基友，没想到了实话。”徐羡老实代了。

    “呵，他都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说了啊，不过最主要的是让我最近不要把约会地选在博馆，说你有逛吐了的迹象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全息电影”开演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平静地站在电动幕布的前面，投影仪投海边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师兄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我是为了什么一直留在这里呢？”

    倏然之间，林阵转过脸来看着徐羡，表从容温和，虽然穿着普通的衣服，气神儿却昂扬，让人在一瞬之间产生恍惚的觉，好像他的上会在一秒就幻化的华服，脸上脂粉蔓延，后舞台生，台一片赞叹。

    “我留在这里，诚然是想守住庙戏，但并不只是因为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小在戏班里大，师父也说过我是祖师爷赏饭吃，庙戏就是我最擅的事，一辈自己擅的事，保护自己喜的艺术，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？”

    “其实世界上有很多舞台，你不也是自己舞台上的主角吗。”

    林阵转过脸来平视着徐羡，一瞬间，徐羡忽然觉得，虽然现在大师兄穿着戏装，小师弟只穿着普通的衣服，但实际上，自己上的戏装随时都可以脱去，而林阵上的戏装却已经渗肌肤，骨髓，变成了他锲而不舍的一分，再难从他的生命之中剔除，让他的人生变得如此异彩纷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