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苦的捂住脑袋，九儿直接坐在路上，屈起双咬牙忍耐。

    “呵呵......”

    一又一的喝完了粥，虽然粥不饱，但是有得吃就好，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。

    说好的过完年就成亲，现在已经接近年关了却连人影都没见着。还说会很快回来，哼！大骗。

    “九姑娘不好了，外族人打来了，城门破了，快逃啊！”

    九儿刚吃饱饭就听外一阵嘈杂，隐约传来瓷碎裂的声音。门被推开，一个小厮闯了来，雪夹杂着寒风呼呼的往屋里，冲走了屋所有气，九儿一惊，意识地住了桌上的旧络。

    这时，外又起雪来。

    台上的戏还未结束，殷无惑站在原地。他有些不确定，但是九儿上的怨气好像隐约加重了一？

    即使她真的很难受又怎样，难受一也好过什么都不知。

    九儿抬看了他一，笑得有些勉，什么都没说就走了，单薄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。

    都怪这场大雪，把路给封了，湛郎都回不来了。

    听阿爹说今年夏天的时候犯了旱灾，老天爷一滴雨都不，地里的粮都死光了，现在又犯了雪灾，大家都没吃的又那么冷，真不知今年冬天又会死多少人。

    她手上的络打好了拆，拆完了又打，反反复复已经好几次了，但是湛皖还是没回来。不仅没回来，竟是连一消息都没有！

    葱般的手指翻飞，不一会儿，一小段锦绳就变成了好看的样，小心翼翼的将一颗剔透的珠串了去打个活结。

    九儿浑浑噩噩的游在路上，脑海里被突然涌现来的记忆搅得天翻地覆，走灯似的片段晃得她十分烦躁，但是却还是忍不住想继续看去。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，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能记起什么的机会又怎么会放弃？

    人提着盒走了屋，还夹带了一两朵雪来，落在地上很快就化成了。

    “嘿，发什么呆？”殷无惑很不喜这觉，连忙上前去打断了九儿发呆。

    雪洋洋洒洒的落了来，九儿抬往外看，外天沉沉的，大小不一的雪落个没完，外面的路已经被封了起来，听小厮说街上的积雪都已经没到人小上了，城扫雪的人都没地方脚，更别说城外了。

    不远，一片红的烟雾飘过，转瞬即逝，轻柔得就像是从未现过一样。

    打开盒，里面只有一碗粥和两样小菜。

    对，都是这场大雪的错，湛郎才不会舍得让她等这么久呢！

    黄木桌上摆放着一条已经有些褪的络，以及几颜不一的锦绳。

    九儿愤愤不已，伸手又将快要打好的络给拆了，眉间满是纠结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逃什么逃，慌什么慌！”门槛上积的雪被踩扁，中年男人径直走了来，呵斥了小厮两句

    九儿叹了气。

张西望起来，一就找到了目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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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见九儿坐在箱上望着戏台的的方向，双目无神，眉拧住，看上去并不像是在看戏的模样，却莫名有让人难以靠近的气质环绕在周，这一刻的她让殷无惑倍陌生，和昨天那个叽叽喳喳的姑娘完全不一样，那郁气质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真正的画鬼。

    “九姑娘，吃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