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。

    “后来我死了。我第一次知，原来人死了以后是真的有灵魂的，你一定不知，那站在旁边看自己一一被火化，自己的亲人就在旁边抹泪的觉有多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我多想去抱抱他们，告诉他们，我还在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我不到。”

    细的手指划过角带走一滴泪，“很抱歉让你听我说了这么多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天完全暗了来，对面的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青年单手托腮看着窗外潺潺动的河，手一拂，桌上已经被亮了的莲灯便落河中顺着缓缓向。

    外面不知从何时起已经起了小雨，不大，落在手上几乎觉不到，自然也浇不灭灯里的火苗。

    “怎么又是你！”小姑娘清脆的声音里充满元气，很容易便穿透殷无惑的耳中。

    循着声音看过去，河对岸，小姑娘手里正举着一把竹竿，那盏他刚刚放中的莲灯已经被捞了起来，黄的火光映衬着小姑娘稚的脸庞照亮了她还撅着的小嘴。

    “噗嗤！”

    小姑娘的表实在是太有意思了，暗自在脑想象了一千萝这表的模样殷无惑憋不住笑了声。

    他起，从窗跃去，轻轻松松就落到了河对岸，“怎么又是你，你怎么这么喜多闲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！”小姑娘生气了，脸颊鼓鼓，看上去像只仓鼠，“你不要脸！”

    啊，炸了。

    殷无惑撇撇嘴，“不开你玩笑了，有一个人让我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皱眉看他，里满是戒备和疑惑。

    “一个很漂亮的女人，喜穿旗袍，手上着一串莲手链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瞪大了睛将信将疑的看着面前的白发青年，“你撒谎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带我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殷无惑摇摇，“她已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，你不能见她。”

    看小姑娘神恹恹好似一刻就要哭来似的，殷无惑连忙改，“不过，她让我和你一起放一次莲灯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抬起，这次她是真的确定面前这个看上去乖乖的人是妈妈找来的了，因为，一起放莲灯，这个约定是她和妈妈两人之间的秘密，连爸爸都不知！

    可是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妈妈说不可以在河里放灯，会污染源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，就去天上放好了。”

    诶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