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明川像是怕唐逸会反悔一般，迅速地爬上床，在唐逸的边坐来，帮着他一起把被给铺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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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始终还是怨恨叶明川的，唐逸知，可他也知，叶明川并没有错，那些事不过是天意如此罢了，谁都怨不得。

    不过他在说这话的时候，却是地看着唐逸，是心非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了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们终于在多年以后，又睡在了同一张床上，就像他们很久以前的那样。

    “人类？”小妖听到后像是吓了一，问，“陛怎么带人来来妖界了？”

    “陛旁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呀？怎么从前都没见过啊？”

 这里是妖界侣来约会的圣地，不远妖界的小妖们看到了叶明川，虽然不太敢上前，但还是偷偷地在后面叽叽喳喳讨论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上一回我去人界的时候，好像……”小妖怪皱着个眉，过了小半响，他突然叫了起来，“我想起来了！他叫唐逸，之前好像还和陛拍了一电视剧来着！”

    叶明川其实也没有睡

    “难是妖后？”

    几只小妖怪的争论声越来越大，叶明川和唐逸也听得是越来越清楚了，听到他们说起妖后时，叶明川心虚地看了一唐逸，结果看到唐逸的表并没有任何的变化，叶明川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个人类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几只小妖怪终于意识到他们的声音有些大了，吐了吐，立噤了声，看到叶明川往他们这边走来，板板正正地在路旁站好，像是在迎接领导审查一般，叶明川倒也没说他们什么，只，“早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妖后怎么能是个人类？”

    “这都什么年代了，人类怎么了？只要陛喜，就算是个没有开启灵智的死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可唐逸还是会忍不住去想，早知叶明川会在那一天离开自己，那他所有的妥协，又是为了什么呢？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切，又是算作什么呢？

    “应该是吧。”

    叶明川的听力要好上唐逸许多，所以即使看不见这些小妖怪的影了，他还是能听见有两只小妖在议论着他们。

    “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们从净月湖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十钟了，叶明川把唐逸送到卧室后，往后退了一步，对他说， “我去睡沙发吧。”

    熄灯以后，唐逸并没有上睡着，或许是因为在傍晚的时候他已经睡过了，又或许只是单纯地不想睡罢了，他睁着睛望着窗外，一圆月被挂在的净月树的枝，妖界与人界的月亮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，都是一样的惨白。

    这是一张单人床，两个成年男人睡在上面还是有些拥挤了，不过好在妖界不比人界，这里没有四季之分，温度什么的叶明川都可以自己控制，所以也不会觉得燥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，一起挤一挤吧。”唐逸在床上背对着叶明川，一边铺开被，一边对他说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？陛喜他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陛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陛。”几只小妖乖乖应了来，然后三两一起往家去了。

    “陛是不是嫌我们太多余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不废话么！不过，陛旁的那个人类我好像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