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了举着面包玩手机的，仰喝的，咬着面包片的，还有一张嘴的…….

    啧，真啊！

    这样的程卿北还是很耐看的，没有刻意摆来的造型，透着一慵懒。不过主要还是桌好看，衬得这个人都有气质了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买这张桌准没错，这人家一看多有品位，”鹿泱一边看照片一边说，“拍的照片儿也好看，要换你选那原木的，估计能雷死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换衣服了，要穿什么样儿的。”程卿北懒得接茬，越接越来劲儿。

    鹿泱想了想：“先在你家里拍儿，你找的哪家装修公司，还是这么回事儿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装房？”程卿北问。

    鹿泱摇摇：“就问问，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又在程卿北家里拍了一组照片之后，两个人门吃午饭，午拍一外景，就算完事儿了。现在还是冬天，了房就冷得直蹦跶，上还有没化完的雪。

    程卿北拿了条围巾裹着，问鹿泱：“去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？”鹿泱问。

    程卿北想了想，说：“那边有个哈尔滨饺馆，味还不错。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行，走吧。”鹿泱回答，“想吃锅包！”

    “一份胡萝卜馅的饺，一份三鲜馅儿，一份锅包，一份拍黄瓜，还有……一份馅饼。”程卿北一边翻菜单一边说，“就这些吧，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请稍等。”服务员是个清秀的女孩，笑起来很甜，去前台的时候还回看了程卿北和鹿泱好几，鹿泱注意到了，对上视线之后姑娘又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服务员一直盯着我们俩看，也不知看的是你还是我，”鹿泱喝了继续，“你今天这真打的，我的风都被抢了。”

    程卿北眯着笑了笑，他穿了件卡其的羊大衣，门前鹿泱拉开他的衣柜挑了好一会儿，丢了这件给他。这件大衣特别衬气质，加上程卿北本就，程卿北自己照镜的时候都忍不住自恋了一把。虽然他工作忙，但还是会定期去健房，说不上八块腹肌，但材还是不错的，也难怪人家小姑娘移不开。

    菜还没上，鹿泱只能继续叨叨：“你说你看上的到底是谁啊，就你这个条件想找也不难啊，怎么我都没见你开过窍。”

    程卿北耸耸肩：“那人不太好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