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这些了，只要没饿着就行。他夹了块煮片，然后仰喝了一大啤酒，这又辣又麻的觉莫名好。

    程卿北举起酒杯跟季优碰了碰，颇为正式地说：“迎回来。”

    季优低笑了笑，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谢我什么？”程卿北想笑，季优竟然跟他说谢谢！

    “很多吧，”季优顿了顿，“就比如……今天你来接我。”

    “回来了要和大他们见一面吗？”程卿北问。

    季优低着，看不清脸上的表：“不用了吧，麻烦。”

    程卿北应了一声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之后谁都没有再说话，程卿北不知该说什么，季优一直在忙着吃菜，好像饿狠了的样。其实季优的朋友很少，他当年在学校是个风云人，很吃得开，但真正心的并不多。自从那件事去了国外之后，他跟很多人都断了联系，格也变了不少，程卿北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。他很少去想这些事，也懒得再和这些人有牵扯，因为一想到就会痛，很痛很痛。

    程卿北知他并没有表面那样看起来那么不在乎，季优把自己缩在一个壳里，外写着“生人勿近”。程卿北很想拉他一把，把他拽来，但知这不可能。当初季优一个人那么决绝地走掉，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，大概是真的很伤心吧。

    程卿北一直没问季优回来的真正原因，他不敢问，更不想问。他没有揭别人伤疤的好，在自己的没有搞定之前，还是少瞎掺和闭嘴比较好。

    第15章 第十五章

    两个人都喝了酒，本着喝酒不开车的原则，程卿北叫了个代驾。季优还没找到合适的房，就暂时赖在程卿北家。

    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那个淡蓝大桌的时候，季优立笑了声：“这是你选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程卿北靠着墙，“小豆苗儿的审。”

    季优笑得更了，完全不是平时傲欠揍的样。他脸上带着红，估计是有醉了，问：“搞定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步了，”程卿北也笑起来，“上取得历史的胜利。”

    季优是唯一一个很早就知这件事的人，他曾说，他们都是一样的人，而不得。

    程卿北之前没有过谁，鹿泱是那个唯一，一旦上，就无法自。他倾尽全力对鹿泱好，默默守护在他的边，只要鹿泱需要，他就在。

    程卿北有很一段时间都过得很痛苦和纠结，自己以一个朋友的份站在对方边，脑里浮现的却是另一番光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