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的，每次都唠叨这个。”程卿北回答。

    “你手怎么回事？”鹿泱支着一条半躺在沙发上，盯着程卿北发红的手背表变得严肃。

    鹿泱鼓着腮帮咕噜几把吐净，问：“你笑什么？

    “我最近忙，”程卿北边说边往台走，“您老别一大早上就动了火气。”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

    “妈，我想跟你说个事儿？”程卿北靠着窗望了一天空中少得可怜的几颗星星，神渐渐暗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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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鹿泱把手机递过去，没再追问，台和客厅隔着距离，发生了什么鹿泱并不清楚，程卿北不想说他也不再勉，起去柜里翻医药箱。结果老半天也没找到，程卿北家里看着有条，估计是把东西都胡柜里了，他大学的时候就这习惯，一直也没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要注意，都这么大人了边也没个人看着你，”程妈妈越说越起劲，“上次你爸还说张叔叔家的女儿……”

    第23章 第二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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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鹿泱把柜翻了个底朝天，才在最里面的位置发现医药箱的影。拿来一看，还好药没过期，不过也差不多快了，棉签还剩最后一小袋，鹿泱拿着东西回到沙发上，拽着程卿北的手好好涂了一遍药，嘴里忍不住念叨：“什么东西磕得这么厉害，次我见了一定绕着走。”

    程卿北刚拿手机母上大人的电话就打了来，只能先接电话：“喂，妈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鹿泱表示怀疑，伸手过去拉，想看得更仔细些，被程卿北一把躲开了：“我就看看，你不说没事儿吗？”

    程卿北觉手背烧得更厉害，却若无其事地撒谎：“没事儿，刚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。”

    等手机发了电量警报，程卿北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，本着不熬夜的原则拉着鹿泱去洗漱准备睡觉。两个人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刷牙，拿着一黑一白的漱杯乐了声，泡沫差到镜上。

    程卿北懊恼地蹲坐来，脑里得像一团纠扯不清的线球，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，一拳打在窗上，却轻飘飘的没力气。手指发麻，指关节变得通红，但程卿北觉不痛，再次握拳，最终还是放了来。

    从地上把手机捡起来，扶着窗站起，程卿北到一阵眩，他没有贫血的病，估计是刚才太激动了。了鼻努力调整绪，程卿北迈开步往客厅去，鹿泱还在等他玩游戏。

    “还怎么了，一个星期都没见你给我们打电话，”程妈妈上来就是一顿数落，“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给你了？”

    “真没事儿，”程卿北开始打虎，“新肤你买了没，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又有新项目了？我跟你说，别老熬夜，这样去会病的，你一个人在国我们也不了。”程妈妈说得关切，儿常年不在边多少有些担心。

在看什么？”程卿北问。

    程卿北盯着已经起来的手没吭声，任由鹿泱这么拽着，心里的郁闷消散了一大半。鹿泱是个心思细腻的人，很多事是瞒不过的，但他不说就选择不问，这会儿还想尽办法缓和气氛，心里估计憋坏了。

    “快上游戏，最近活动福利超级多，”鹿泱有兴奋，“新的肤也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