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徒弟他得赶发，午的会议不能迟到。桌上的馅饼还剩半盘，程卿北往嘴里了一块吃完就得走。一起吃饭不在计划，程卿北零时起意，时间并不宽裕，鹿泱起去把账结了，想让程卿北再多喝两粥。

    午的会结束得不会早，鹿泱担心他会饿，在包里翻了半天找两袋饼程卿北外兜里，目送黑的越野一远去，直到最后一影也消失，鹿泱才往回走。

    路边的树上了绿油油的新叶，不再是冬天那副柴的模样。这个天已经过去一大半，辣辣的夏天企图要队，空气里已经有火一般的味。他们所在的城市季节变换非常不讲理，前一天还要穿衣，后一天能直接短袖，当然冬天非常冷，夏天尤其，天和秋天各猜不着摸不透，待久了也就习惯了。鹿泱想把外拉链拉开一些，又担心锁骨上的痕迹还没消，只好认命地拉回来。恋的人总是会有烦恼，但这些烦恼是幸福的。

    回工作室前又看了一对面的陶瓷馆，这会儿门是开着的，老板娘正在收拾形状各异的陶陶罐罐，发松散地落在肩上，神很是专注，可惜鹿泱对女生没觉，他更关注那些泥堆成的手工品，心难耐跃跃试，等得空了一定要去看看。

    回到家天已经黑了，玄关还堆着昨天搬过来的箱，一直没来得及整理。程卿北开完会回来手里拎了两份腊饭，太累了不想饭，索去小区门的快餐店打包了带回来。

    鹿泱坐在沙发上刚打完一个电话，程卿北招呼他：“洗手过来吃饭吧，吃完一起收拾。”

    鹿泱应了一声，跑去把手洗净，两个人在餐桌上快速解决了那份算不上味的腊饭，快餐盒一丢就完事。

    吃完饭开始收拾东西，程卿北把箱搬到衣帽间，拿一打衣架丢给鹿泱：“我把这边全空来了，可以放你的衣服，睡衣什么的我帮你拿去卧室。”

    “我用不了这么多地方，”鹿泱开始一件件挂衣服，冬天的衣服他没拿过来，夏天的也少，这一整个衣柜显得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