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涵：“老大，你太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拿上自己的书包，拉住白曦就了宿舍。

    此时已快凌晨，校园里没什么人，林铮和白曦走到校门，坐上租离开学校。

    白曦一直沉默着看向窗外。林铮中间偷瞄他几，言又止。

    到了林家大宅，林铮带着白曦屋。周如芬听到动静，起床查看。

    林铮：“周姨，我带同学回来住一晚。”

    周如芬：“用不用我收拾一间客房？”

    林铮：“不用，你睡吧。”

    等到周如芬屋，林铮才一瘸一拐的和白曦上楼。

    卧室后，林铮招呼白曦随便坐，然后瘸着脚翻箱倒柜找创可贴。

    白曦看着他的影，半晌才：“林铮，我是不是真的恶心？”

    林铮低着，他承认刚才看到电脑屏幕时自己非常震惊，但倒没多少是因为屏幕里的容震惊，而是白曦以往在他们面前是朴实正经的，对于男女关系从不多言，俨然一个家教森严的乖学生。怎么也不像会看这些东西的人。

    林铮拿着药箱坐到白曦对面，抿抿：“我不知你指的是什么，是看黄片？还是看两个男人的黄片？”

    白曦：“都有吧。”

    林铮：“说实话，我不觉得恶心，只是有意外。”

    白曦苦笑，许久后用手臂遮住睛靠在沙发上，低声：“我从小就像个怪，一直都不正常……我不敢告诉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林铮：“你是指你喜男人吗？”

    白曦嗓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没有这个理。”林铮抱住膝盖，“我爷爷有个朋友，是一位很有名的收藏家，姓叶，他的夫人就是男人。他们经常一起席活动，如果你有兴趣，可以在网上搜搜看。我不觉得你是怪，你自己也不要这样认为。”

    白曦偏过看林铮，激一笑：“可惜，这个世上像你一样的人太少了。很多人和我是一个观。”

    林铮不以为然：“你为什么要别人怎么想？”

    白曦轻轻一笑，闭着叹了气。他知林铮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不用别人怎么想，而他不行。他们的家世，他们的生活环境，没有任何可以相提并论的地方。

    第二天午，封聿明和吴哲清一起送一位老先生去机场。老先生是林家多年的生意伙伴，这次来是和林氏谈一个合同，吴哲清代表母亲过来送机，表示一问候。两人送走老先生，坐车回公司。

    老钱开车途中接到周如芬的电话。